獸,眼底滿滿的全部都是倔犟與不幹,若非場合不對,她非得跟祁景逸翻臉,但礙於這是公眾場合,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再討厭這句話也沒辦法,只能忍住,冷聲駁斥道:“我怕誰也不可能怕他!”

說著,蘇深深忍不住有些委屈。

容梟那個渾蛋,整天嘲笑她,說這個人欺負她那個人欺負她,說的好像他自己不欺負她一樣。

其實就屬著他,欺負她最厲害。

“那不怕他就喝啊。”祁景逸繼續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似的,“他現在可顧不上你,眼裡心裡只有滿滿的姜夏一個人,你不喝酒,難道願意一個人在這裡百無聊賴的坐著發呆?”

話音落下,他抬手,從桌上拿了一瓶啤酒,遞給她,漫不經心的語氣帶著若有似無的挑釁之意:“吶,來喝一口。”

蘇深深真心被他這挑釁的態度氣到,氣的鼓著一張小臉,盯著他遞過來的啤酒,心裡暗自想道,喝酒喝,不過是一瓶啤酒而已,喝了又死不了人。

只是,祁景逸舌燦蓮花,總連引誘加刺激的讓她喝,一瓶喝完,又遞過來第二瓶,第三瓶……

都是酒是一種越喝越上癮的東西。

想來,這句話也是有著一定的道理的。

最初的時候,蘇深深的確沒有想喝,畢竟她酒量是真的不怎麼樣,就看容梟現在這態度,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那一會兒她喝醉了他不管她,她還得出醜。

但她也是個自控能力極差的,根本就經不住祁景逸這樣一再的誘惑。

於是,喝了第一口,就有了後面的無數口。

慢慢的喝到第五瓶,最後的時候,兩人喝酒喝的越來越厲害,兩人竟然開始猜拳。

祁景逸輸了喝一杯白酒,蘇深深輸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