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去狩獵,騎馬,賞景,我就不能參加了,還望你別動我的人。”

車廂內一片寂靜,李玉金以為穆梓桐是誤解了她的意思,開口道:“穆,表妹,玉瑤小姐不是那種人。”

穆梓桐轉過身來,面色凝重:“昭兒,你心地善良,心地善良,可不是誰都像你這樣的。現在的京都,到處都是軍隊,千萬要小心。”

這話雖然是說給李玉金聽的,但車廂內的玉瑤公主還是聽到了。

玉瑤公主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穆梓桐,你對我有這麼大的看法吧?

我雖然一開始欺騙你,但那是因為我想讓你嫁給我,然後又陷害你,免得父皇和太后對你不利。

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他是一個很單純的人。

我什麼時候做過惡人了?

玉瑤公主淡漠的聲音從車廂裡傳來,就像是兩人中間有一座山崖一般遙遠:“陳侍郎,你多心了,我要害人,何必鬼鬼祟祟,直接將你斬了,你以為你能把我怎麼樣?”

玉瑤公主只是在木梓彤面前,從來沒有表現出霸道的一面,否則,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女子,能有她這樣的地位?尋常的男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穆梓桐心中焦急,玉瑤公主如此,穆梓桐也為李玉金感到擔憂,恨不得第一時間將玉瑤公主保護起來,不讓她受到半分傷害。

“你愛怎麼對我就怎麼對,這天下王臣民,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穆梓桐語氣中透著幾分威脅。

玉瑤公主一開口,就是要置她於死地,穆梓桐被怒火衝昏了頭腦,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

玉瑤公主又是一陣無語,過了許久,她才輕輕一笑:“你是不是害怕了?”

說完,她便不再搭理穆梓桐和李玉金,吩咐著那輛馬車繼續前行。

李玉金見穆梓桐一臉警惕,便走了過來,“你誤會她了。”

穆梓桐搖了搖頭,“阿玉,你有所不知,玉瑤公主能有這樣的出身,雖然不能怪她,但是,她卻是個聰明人,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天真。

從十三歲的時候,她就學會了這樣的手段,這讓穆梓桐很難相信。

可不知為何,穆梓桐聽著車廂內傳來的冷漠聲音,心裡卻莫名地一疼。

她肯定是想要傷害阿玉,所以,我怕阿玉心裡不舒服。肯定是如此。

穆梓桐雖然這樣想著,但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隨著玉瑤公主的轎子離開了。

穆梓桐這才想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玉瑤公主的馬車,以往玉瑤見到他,都會跑得很遠,等著他離開,而她卻要站在那裡,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

李玉金注意到,穆梓桐的眼神出現了剎那的恍惚。

等這次事情結束後,他會想辦法給穆梓桐打個預防針。他活了這麼多年,一直沉浸在對過往的追求中,對周圍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李玉金當然不會再來太白樓,而是朝著薛四的住處走了過去。

薛四公的臉色有些難看,顧揚弘跟他算是至交好友,如今好友死在了淮南,但礙於皇室的關係,他也被關在了淮南。

顧揚弘在淮南發現了一件李玉金隨身攜帶的物品,他一直想讓薛四過目,畢竟他對西方的收藏很感興趣。

李玉金收買了一個孩子,給了他一些糖和幾個銅板,讓他在薛家的大門前停下來。

那是一個包裹,寫了一封信,交給薛四。

薛四在院子裡得到訊息,說有一個陌生男子送了一份禮物,他走過去,拿起一張紙,上面寫著幾個很普通的字,看不懂,但內容卻很古怪。

開啟一瞧,竟是一架西方的望遠鏡。

薛四呆若木雞,一秒、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