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攥著周渡的手,十分興奮地答應下:「玩。」

周渡眉梢輕佻,當下也不再壓抑自己,攥住沈溪手,低聲答應道:「不要怕。」

「不怕的。」

……

周渡說的刺激,真的很刺激,刺激到沈溪整整半個月都沒有出踏出房門一步。

半個月過去,露出出來的脖頸上密密麻麻的咬痕還沒消失,纖細的手腕和腳踝處,還殘留著一些淺淡到看不出是什麼痕跡的紅痕。

周渡如往常一樣從沈暮處拿了藥膏進房,走進房中,找到那個縮在被窩裡,像個小倉鼠似的,偷偷躲起來吃東西的沈溪。

周渡沒有揭穿他,出聲提醒道:「上藥了。」

被子裡的沈溪很好的把李魚偷偷給他的榛果一類藏好,從被角里鑽出來,露出一雙黑亮的眼睛,朝他彎了彎眼:「我準備一下。」

周渡目光落在沈溪唇邊還殘留著一點榛果殘渣上,無奈搖搖頭。

沈溪很快就在被窩裡準備好了,周渡先沒先上藥,先取出手帕替他擦了擦唇邊的殘渣,教育道:「下次不要在被褥裡吃東西了。」

沈溪看見手帕上的痕跡,這才發現他剛才匆匆忙忙地沒有清理乾淨,面色一紅,認錯態度認真:「知道了!」

周渡丟掉手帕,取出藥膏仔細塗抹在自己的指節上,向他問道:「準備好了沒?」

沈溪等不及的催道:「準備好了,準備好了,準備好了。」

「嗯,」周渡低低應了一聲,指節伸進被窩裡,找到傷口,耐心地給他上藥,「你準備什麼出房?」

藥物的刺激,沈溪低低嗯了一聲,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色來,呼吸紊亂地回復周渡道:「傷好了……就出房啊……啊……」

周渡指尖輕輕颳了他一下,挑眉問道:「傷還沒好?」

沈溪渾身一個哆嗦,見被周渡看穿耳朵也禁不住紅了紅:「我還想再養兩天嘛。」

說完,還習慣性地犟嘴道:「在說,我多養兩天傷這不也是給你增光嘛,人家說起你來多厲害啊。」

周渡不理會他,上好藥,收回指節,又取了一方手帕擦拭乾淨上面的痕跡。

沈溪臉上閃過一抹失落,這些天下來,因為帶傷的緣故,他最喜歡的就是周渡給他上藥了,有種說不上來的舒適感。

可惜舒爽的感覺總是短暫的。

周渡扔掉手帕,手又伸進被褥裡,在他腰上比劃了一下:「再在房裡待下去,正好可以胖一圈了。」

「什麼?」聽見這話,沈溪聲音都高了八個度,伸出自己的手去掐他身上的肉,「你說我胖了!」

周渡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半個月不出門,整日除了吃就是睡,你不胖誰胖?」

沈溪:「……」

沈溪又在身上掐了一把,感覺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肉肉了,臉色瞬間蒼白起來,偷懶一時爽,減肉要人命。

周渡見他被唬住了,繼續面無表情道:「你可以試著起來看看你的衣裳有沒有穿著小了,現在試,我還可以待會讓人給你做兩身新的來,免得再過兩日徹底穿不下衣裳……」

話還沒說完,躺床上不肯起來的人,如一陣風似的從床上一骨碌爬了起來,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

看著那剛剛好的貼在身上的衣裳,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胖多少。」

「不舒服就繼續躺著,」周渡拿了藥要出房門,「我待會給你帶飯過來。」

「不用了,反正也好得差不多了,」沈溪連連擺手,「我既然已經起來了,就不躺著了,你也別給我帶飯了,我自己去廚房做就行。」

說著,他還怕周渡不同意,搬出他的理由來,「正好,這些天我在房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