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的女子,陪伴太妃解除寂寞,但是已一旦入宮,便有機會接近皇上,贏得皇上的寵幸。

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鎖定了兩家。

明英奉召入宮,御書房賜見。

就在燕南北見過明英後不過半日,明英就奉召入宮,被皇上在御書房召見多時後才放了出去。

皇上和明英說過什麼,是所有朝臣們都不知道的,和明英關係好的,就過去親自詢問打探。和明英關係不算近的,就去問明家的人。

燕南北卻是一直沒有等到皇上的召見,皇上似乎忘記了有他這樣一個人,召見明英一個時辰,他被清除在外,令他心中更加不安。

就在此時,御史臺大人的請柬,送到了他的手中。

燕太妃舊疾復發的第四日,燕太妃的父親,朝廷大吏燕南北,悄然去了青樓尋 歡作樂,包下了京城某個知名青樓中的花魁,共度良宵直至次日清晨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事實是,青樓花魁的房間中,奚寧邦滿臉憂色誠摯熱情地接待了燕南北大人。

雙方進行了誠摯的會談,會談在友好熱烈的氣氛中進行,雙方本著互不侵犯的原則,充分尊重對方的主權。雙邊會談,以互利互助為原則,達成了多項殊途同歸,存小異求大同的合作。

會談結果,雙方握手言歡,徹夜促膝長談到凌晨,最後雙雙滿意而歸。

建安城的城門即將關閉的時刻,幾匹一路飛馳的駿馬,帶著滿身風雪的夜歸人,進入建安城。

守城門的兵卒被馬蹄濺起的冰雪,打在他們的臉頰之上,不由得惱火萬分,出聲呵斥。

“大膽,給爺下馬,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敢在建安城縱馬,不想活了嗎?”

“小子,是你不想活了吧?”

馬背上一個人冷聲說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明白是誰,我家爺是你敢如此冒犯的人嗎?”

軍卒從風雪中抬頭望了過去。

最前面為首的一人,渾身雪白的狐裘,胯下白馬如龍般神駿,此刻帶著深思的神色停了下來遙望遠處。

一張俊逸不凡的臉龐從狐裘中露了出來,白色的熱氣在他優美的唇邊的繚繞。

“三少爺!”

“奚大人!”

“爵爺!”

“噗通……”

幾個兵卒跪在雪地上磕頭:“小人叩見爵爺,小人等有眼無珠冒犯了爵爺,請爵爺恕罪。”

旦夕國伯爵,國舅爺,相府三少爺,兵部尚書奚寧遠,別說是他們,就是他們的長官見到奚寧遠,也要跪拜,恭謹異常。

奚寧遠沒有去看幾個兵卒,催馬向紫禁城一路賓士過去,時值近夜,道路冷肅清靜,很快他就到了宮門。

巡邏守衛禁城的將士,遠遠見有幾匹馬飛馳而至,他們心中都明白,敢在這種時候飛馬靠近這裡的人,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奚寧遠放緩速度,在下馬石前停了下來。

“大人,卑職參見大人。”

守衛禁城的一個小頭目帶人在此駐守,看到奚寧遠停馬跳了下來,急忙上前單膝跪地施禮。

“起吧。”

“謝大人。”

奚寧遠沒有多言,將手中的韁繩一甩,後面侍衛急忙接過,他邁步向宮門走了過去。

有人急忙向內通傳,請他進入禁宮。

再次踏入此地,奚寧遠滿腹心事,望著被白雪覆蓋,隱隱露出幾片幽寒繽紛光彩的琉璃瓦,矗立的雄偉華麗宮殿,不由得停下腳步矗立片刻。

隨即,他就加快腳步一路向裡面行走過去。

“皇上在何處?”

“大人,皇上御書房賜見。”

奚寧遠疾步向御書房走了過去,太監稟報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