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主直搖頭道:“就算沒有你說的那種金絲軟甲,別的甲冑還是有的,也能擋刀劍,江湖上手眼通天的人物極多,朝廷雖然管的嚴,他們還是能弄到的。可你看到哪家子弟闖江湖時穿著一身將軍盔甲的?”

楊蓮亭想想,的確沒有,遂不再提起此事。

沒有金絲軟甲護身,別的手段還是要來點的。

毒藥——此乃殺人越貨,居家旅行必備;帶上。

火槍——這可是好東西,義和團那麼多聖母、大師兄之類的可都死在槍下,帶上。他也不想想,他這用來打鳥的火槍和幾百年後八國聯軍的裝備有可比性嗎?

很快,楊蓮亭就感到失望了,這槍只能一發,射程近,開槍的方法麻煩。總之,這東西怎麼看都不像是有用處的。哎,書到用時方恨少啊,以前穿越文老看,豬腳穿過去後,火槍這東西也是要改就改,咱怎麼就沒記點了,給個思路給偉大的工匠師傅們,興許咱這隻小小的蝴蝶就能用翅膀扇出滔天大浪,整出一代新式火器。可惜啊,可惜!現在腦子只記得一個黑火藥的配方,這東西提的太多了,只要是穿的,少有不碰這玩意兒的,一硫二硝三木炭,想不記住都難啊!但是。你讓他向天借個膽。他也不敢去做這個。知道諾貝爾的弟弟怎麼死的嗎?被炸死的!其他研製火藥時死於非命的無名人士那不知道有多少。可見火藥這東西可不是好玩的,楊蓮亭向來珍惜小命,叫他去冒這個險,卻是不能的,可叫他放棄,那他心有不甘啊。

教主看出點苗頭來了,問道:“你這幾天魂不守舍的,到底是怎麼了?”楊蓮亭說要收拾東西,教主自然由著他,這一收拾幾天的功夫就過去了。

楊蓮亭鬱悶非常的向教主傾訴道:“勝兒,我在書上看到一個火藥方子,想把它弄出來,做個手雷什麼的,也好有個防身之物,可火藥這東西危險的很,一不小心就會引發事故,那可是要人命的。”

教主摸摸他的頭道:“你不早說,徒自煩勞了這些時候,教裡有一個人正好是江南霹靂堂的叛門弟子,你要做火藥制手雷,正好去找他。”

楊蓮亭嘻嘻一笑,拉下教主的手就是一吻,而後才問道:“這人背叛師門,可靠嗎?我這火藥配方萬萬不能洩露出去的。”

教主瞥了他一眼,收回手來道:“剛才不是說是在書上看的嗎?一會兒的功夫,又成了你的了。”

楊蓮亭表現出一代狼人的風範,厚著臉皮欺近教主身邊,抱住他道:“那本書這天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火藥的方子可不就是我的嗎?”

教主推推他,也沒真用力,只是說道:“好了,別皮了!你放心,那個人是個可以信賴的,你儘管放心就是。”

教主這麼說,也沒講為何可以信賴,楊蓮亭也懶得去問,反正教主說的都是有理的,教主做的都是正確的。他只要依照這兩個“都是”的原則,緊密的跟在教主周圍就可以了。

……偶的金手指分割線…

那叛門而出的江南霹靂堂弟子,姓秦名朗。樣子頗有江南的風韻,面孔細緻,看起來倒不差。聽說楊蓮亭要制雷,也不多說什麼,要了方子,就自顧自的忙去了,這多多少少讓被眾人吹捧慣了的楊蓮亭有些不爽。

教主安撫他道:“秦朗就是這個性子,蓮弟不要在意。”

楊蓮亭心裡不舒服,口裡並不說什麼,只回答道:“一些個高人奇士大都孤傲不群,我是知道的,這沒什麼。”言下之意這種做法只該是高人奇士有的。

教主淡笑道:“你如果不喜歡他,等他做出了你說的東西,我就與你把他殺了,如何?”

楊蓮亭發現他對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做法居然沒什麼牴觸,身體反而因這話暖洋洋的,最後出於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