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袍,身量頗高,左手拿了把扇子,往那兒一站很有一派氣度。

底下人見他出來了,很多人開始鼓掌喝彩,有人就問道:“田先生,今天給大夥兒說段什麼新鮮故事?”

那人,田先生朝四周拱手為禮,清了清嗓子,一拍早就放在臺上的驚堂木道:“今天田某給大夥兒說一段陳總舵主滅倭寇的故事。”

四周傳來一陣吸氣聲,半晌才有人問道:“可是‘為人不識陳近南,便是英雄也枉然’的陳近南陳總舵主?!”

楊蓮亭聽了這話,一顆飯咽不下去,留在喉管中,劇烈的咳嗽起來,心道這話我沒說出去啊?難道又來一個穿越眾?

教主關心的問道:“蓮弟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說著就去給他把脈。

楊蓮亭任由教主去握他的手,回答道:“沒什麼,吃的太急噎到了。”

教主見他脈象渾厚不像是得了病,也信了他的話。

臺上的田先生道:“正是!卻說這陳總舵主受了師命,和師兄弟一行四人前來福建,發誓要剿滅倭寇!”

臺下有人問道:“陳總舵主的師父是誰?莫非也是福建人士,被倭寇禍害過?

田先生答道:“這個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總舵主的師父姓張。”

下面議論紛紛起來,都認為陳總舵主的師父一定是被倭寇害過的。具體是誰,意見卻不統一。有人說是海邊打漁的,也有人說是書香門第。

田先生見此又一拍驚堂木道:“閒話休提!先說陳總舵主一行人來到福建之後,開始建立天地會。陳總舵主先四處查訪被倭寇禍害的家破人亡的子弟,將他們召集起來,傳習武藝,又四處拜訪福建的武林人士……。”

這位田先生說書引人入勝,楊蓮亭聽著,端了個茶杯在手裡,不時喝上兩口,連飯也不吃了。教主在一旁也無能奈何。

“那倭寇正欲四處劫掠,兩邊山旁出來了一對人馬,打著‘扶明滅洋,天地父母’的旗子,正是陳總舵主帶著天地會人手來了!”

底下有人問:“‘扶明滅洋’?這是個什麼意思?扶明,我們大傢伙都知道,說得是輔助朝廷。這個滅洋了?”

田先生一張手裡的扇子得意的道:“這‘扶明滅洋,天地父母’卻不是陳總舵主提的!而是他的師兄!我估摸這‘扶明滅洋’的意思是在沿海一代為亂的不止又倭寇,還有一些個其他人。這些人和倭寇一樣都不居在土地上,而是生活在海洋上,所以說是‘滅洋’。”

楊蓮亭憋不住要笑,這是什麼解釋。偏偏這裡的大多數人對這個田先生敬服有嘉,紛紛贊他解的正確。

“……這一仗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正在兩班人馬僵持不下之時,一對人馬從倭寇後面衝出,也舉著‘扶明滅洋,天地父母’的旗子。來人正是陳總舵手下武學文、武學武兩兄弟!”

立刻有人驚訝道:“武學文、武學武?他們兩個的名聲在座的可都是聽過的,那都是響噹噹的好漢。可我聽說武學文前幾天得了一場大病,武學武帶著四處求醫,連‘賽華佗’華先生都沒有辦法了!”

田先生搖了搖扇子道:“這個卻要引出另外一段故事。前面的各位想必都清楚我也不多言。卻說就在連‘賽華佗’華先生也無計可施之時,人群中走出一個人來,面如冠玉,眼若星辰,嘴如塗朱,鼻若懸膽,端是一副好相貌!只見他圍著武學文繞了三圈已經看出端倪,對‘賽華佗’華先生道;‘這位先生,這病在下識得,不知能否借用貴寶號的一席之地用來治療病人?’華先生問他道:‘哦?你識得此病?未知能否告訴老朽如何醫治?’那少年道:‘開刀!’。”

楊蓮亭震了一震,這年代已經有外科手術了?莫非真的是穿越眾?也是,我能穿越,別人為什麼不行?看來要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