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忠順帶來一股酥麻的戰慄。

忠順心裡有些緊張。他們兩人自從確定了關係後,除了擁抱便再沒有其他親密的動作了。他心裡心儀賈璉,自然也是願意的。可是賈璉卻未曾有過表示,他心裡邊想著是不是賈璉心中的那道坎還沒有過,所以才沒有動作。如今賈璉這樣子,是不是說明他……

想到這裡,忠順偷偷的看了眼賈璉,待看到那雙黑黝黝的眸子時,心裡一跳。隨即咬著牙,將頭靠在了賈璉懷中。

這是一種無言的暗示。

賈璉的眸子也越來越暗了。他的手已經摸著忠順蟒袍上的玉帶了。輕輕一個動作,便解開了,隨即跳開衣襟,露出裡面的白色綢緞裡衣。

忠順的身材很高挑,但是因為很少運動,所以骨骼較一般男子纖細,平日裡穿著墊著肩膀的蟒袍,倒是看不出來,如今只穿著裡衣,便給人一種柔弱的美感。此時他因為緊張,所以閉著雙眼,一副任君採拮的模樣。

這副動人的樣子,讓賈璉的心裡一陣亂串,他伸出手,輕輕的捧著忠順的臉頰,想要印上那片柔軟的薄唇。

兩人越挨越近,呼吸可聞,待將要捱上那片紅唇的時候,賈璉突然頓住了。他眸子一片掙扎,片刻便又轉了方向,捱上了忠順光潔的額頭。

忠順感覺到氣氛不對,睜開眼睛,琉璃色的眸子裡透著迷茫。

賈璉伸手扶了扶他的眉毛和眼瞼,柔聲道:“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說著便站了起來,往帳外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

☆、第六十三章

大軍進城的時間乃是午時;一大早,兵士們都開始整裝待發,吃了一頓熱乎乎的早膳,精神氣足了。穿上那噌亮的鎧甲,都又恢復了東疆沙場之上的熱血英勇的好男兒。

一聲鼓響,三軍排陣而站。

賈璉和忠順騎在高頭大馬三。忠順為首,賈璉次之。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方才正色看向前方;領著大軍進城。

城門早已開啟,圍觀的百姓都擠滿了管道的兩邊,從城外一直綿延到了城內。犒賞三軍的事情還是當年大元立國之初,幾位開國功臣曾經得到過的殊榮,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除了一些長壽的老人還記得當時恢弘的場面,年輕人倒是從未見過這種場面的。所以訊息傳出後,附近的百姓都來了。

京城的亭臺樓閣兩邊都沾滿了人,有些酒樓甚至坐地起價,把靠近街邊的位置提升了數十倍的價錢。賈赦最早得的信,所以早早的就讓人在位置最好的水榭閣訂了個最好的位置,從那裡不止可以看到大軍進城,還能看到自家兒子受封的場面。

說起這個,賈赦心裡又發酸了。要不是自己只是一個世襲的一等將軍,平日裡不參與政事,所以不能參加這樣的儀式,這關鍵時刻,自己好歹也能夠和文武百官一起看著自己兒子受封啊。

迎春早已趴在開啟的窗戶旁邊,踮著腳伸著腦袋在那裡巴巴的看著。她經常聽到邢夫人和她說的一些關於賈赦的事情,所以越發的不怕賈赦了。再加上她哥哥要回來了,所以她老爹賈赦的威嚴也越發的沒那麼重了。

邢夫人見迎春扒住窗戶,忙過去將人拉了下來,拉到桌面,然後指著窗戶旁的丫鬟道:“那不是有人盯著嗎,待會過來了你再過去。可別把脖子給拉疼了。”

“是,母親。”迎春嘟著嘴,又看著外面的窗戶有些戀戀不捨。她平時沒有這樣的機會出門,到底對著新奇的環境還是很好奇的。不過面對母親的時候,她還是有些顧慮。

賈赦抿了口小酒,挑了挑鬍子,對著邢夫人道:“難得出來一次,你讓她去看看何妨。你以為都像你,整日裡跟個悶葫蘆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又抹了抹迎春的腦袋瓜子,“去吧,待會你哥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