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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也是組團來,昨天自己才被告知這麼一個晴天霹靂,今天,上天就不忘補給自己一個天大的喜訊。
“悄悄的去珞綃宮,別留下什麼端倪,不小心將這個‘喜訊’告訴珞綃宮的宮人,怎麼說也是這個孩子的父親,讓他自己決定孩子的去留吧,下旨打下一個孩子,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本宮可不敢更他們爭,”隨手將方在在手邊的燭臺上點燃,毀了,目光悠遠的望向珞綃宮的方向,“說不定人家熟能生巧,處理起來得心應手呢,何必讓本宮勞心傷神?”
“今日的事你就當做不知道,怕是這日後好戲不斷不能不看了,還有,告訴太醫院,讓那給瀟貴嬪安胎的太醫嘴巴緊些,好好照料著,別影響本宮看戲。”
“是,奴婢這就去辦。”荷香笑嘻嘻的領旨退了出去。
紀煜一直侯在一邊,靜靜看著納蘭軒的一言一行,雖然面上並未表露,可紀煜知道,他在極力壓抑自己的興奮,唇邊的嗜血,眼的的狠辣,紀煜看的一清二楚,也看的心驚肉跳,雖然曾經在定北侯府中,納蘭軒的心機和沈浮足以讓所有同齡人折服、即便是在官場蟄伏多年的老官腔也不得不有所顧忌,可那也止於心機和籌謀,那是智謀,那是令人自愧不如的才能和臨危不亂處變不驚的氣勢,或許有人說他殘忍狠辣,可相對於旁人,他對自己下手都沒有絲毫手軟,甚至連自己都作為一顆棋子算計進去了,旁人要怪也根本怪不得。
而此刻,紀煜是真的心驚膽戰,那樣的狠辣,彷彿字字句句一言一行都如此的陰毒,他的目的不是為了自己的籌謀,也不是要將人置之死地,而是為了自己閒來無事時的無聊而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個消遣。
哈著腰雙手將茶水奉上,卻無法控制因內心恐懼而輕輕顫抖磕的茶具哢噠直響的雙手。
接過茶盞,納蘭軒低頭喝茶,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出口的話,卻是怎樣溫熱的茶水都暖不了的冰冷:“你怕本宮?”
“奴才不敢。”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隔著不料,膝蓋在地板磕出一聲悶響,而紀煜真正想要回答的卻是,是。
“是不敢而不是不是,”納蘭軒冷笑,“你自小跟在本宮身邊,想在才來怕,是不是太晚了?”
“奴才不敢,奴才真的不敢啊。”本是真心相待,本以為這便是最好的主僕關係,卻不料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對主子的懼怕本是常情,可若主僕之間只有懼怕可利益……紀煜不敢再想下去,那麼這些年在宮中蟄伏是為了什麼?如今,又是為了什麼?
“沒有什麼敢不敢的,本宮之前說過,只要對本宮忠心,其他什麼都不重要。”隨意將茶盞丟在桌上,起身去小廚房看午膳後便給封玄奕煒著的高湯。
(11鮮幣)第六十五章 有孕 中
第六十五章 有孕 中
與此同時,夜幕悄至的珞綃宮中,一盞精緻的彩釉描金盃“哢噠”一聲摔碎在腳邊,撒了一地的茶水還冒著嫋嫋白煙,韓瑞風驚疑不定的盯著跪在當中彷彿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個球還時不時顫抖的童訶:“你……你說什麼?”
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些,像平常一樣,冷靜些,沈穩些,可是還是情難自禁的顫抖,雖然只有自己聽得出來,聲音不由自主的上升了一個音調。
“奴才也只是聽宮裡幾個宮人在那嚼舌根說的──”低著頭,童訶頓時冷汗直流,韓瑞風的心性跟在身邊這麼長時間了也是多多少少摸出些規律了,也正是因為摸出些規律、知道他淡漠慣了,任何事都不會放在面上,說是殺人不眨眼也不過如此,如今卻因為捕風捉影的幾句話而失了分寸,果然是因為子憑母貴才是主子最擔心的麼,“──瀟貴嬪好像有了身孕。”
小心翼翼的抬頭,想要察言觀色看看主子臉色再決定說什麼怎麼說,卻不料只是稍微一抬眼,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