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笑了起來。“這可能是不注意時碰到的皮外傷。”

我安慰著自己,也寬慰著薄澤辰,可一個念頭又突然蹦了出來。那個民國時的小女孩,被鬼吻後,我嘴上有了痛感。緊接著我的胸也變成紅色,這些應該不是巧合吧?

我剛想到這裡,有一隻冰涼的手,突然摸到我的脖子。

我整個後背一挺,莫非那個叫我不認識的薄澤辰的鬼,又出現了?我不敢回頭,只能鼓起勇氣拉了薄澤辰的胳膊一下,讓他回頭看。

他回頭了,我跟著他轉過身去,看到一個瘦如枯槁的穿著民族服飾的老奶奶。雖然她比鬼好看不了多少,但她確實是個活脫脫的人。

“你們跟我來。”老奶奶沒有牙齒了,說的是本地方言,加上吐字不清,我們半天沒弄懂她的意思。旁邊的男孩幫忙用普通話告訴我們後,我們才聽懂。

老奶奶見我們聽懂了,二話不說的就走了。我和薄澤辰對視一眼,總感覺這老奶奶可能知道什麼。我拉著薄澤辰悶著頭跟了上去,一路狂奔出網咖,跟著老奶奶拐進了一條小巷子裡。

這裡是縣城老區,房屋很老舊。我們跟著老奶奶爬上被風吹日曬後。變得十分腐朽的木梯子,然後來到了頂樓加蓋出來的一個小瓦房裡。

“進來吧。”老奶奶頭也不回的對我們說,奇怪的是,這次她說的卻是普通話。

薄澤辰走在我的前面。老奶奶從一紅色布袋裡,拿出一個綁著紅色絲線的玉質兔子遞給我,“你把它戴上。”

“戴?”這禮物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頗為僵持著。

老奶奶很堅持,沒辦法,我只能接過來了。薄澤辰示意我戴上,我便戴上了。

“記住,這玉兔只要不摔碎,便能一直使用。”老奶奶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然後她注意到了我嘴唇上的傷口,薄澤辰也處於戒備狀態。整個身體都往前傾了出來。

“你這傷口是怎麼回事?”老奶奶皺眉,問了出來。

“可能是磕到了……”我很沒底氣的說。

老奶奶搖頭,“你是被他纏上了,看你們也不是本地人。能走就快點走吧。”

“他是誰?”薄澤辰眉頭卻越皺越緊,他說著扒開我胸前的傷口問老奶奶,“你看她胸前的傷口,你知道為何會發光嗎?”

老奶奶的視線落到我的胸前。我低頭一看,發現胸前的顏色竟然變深了。

我突然想起夢裡那個也叫薄澤辰的男人的話,他說,“你會記住的。因為我已經在你身上烙下了世間獨一無二的印記。每次你想起我,我為你而設的印記便會發生變化。”

這嘴上和胸前的印記,想必都是他烙下的。而所謂的變化,就是隻顏色加深吧。

可是這和我有什麼毛線關係?他親的明明是民國時期的許可。怎麼這咒反倒出現在我身上了?

一種莫名的恐懼,令我雙腿一軟,我感覺我和薄澤辰可能又進入了一個新的迷局。

“老奶奶,你肯定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可一定要救我!我許可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一直老老實實做人,踏踏實實做事,可我的身上卻突然冒出來這些東西。真的是很莫名其妙的!”

老奶奶的表情看起來很苦惱,她從櫃子上拿出旱菸,大口大口的抽著,然後把菸頭湮滅在有水的菸灰缸裡,發出“滋滋”的響聲。“這樣吧,你今晚睡覺時放鬆一些,如果再次夢到他,就和他套近乎,儘量把他引出來。我會幫忙把他趕出來!”

我有點沒聽懂的樣子,“趕出來?從哪裡趕出來?”

“還能是哪?”老奶奶有些沒好氣的說,“他不就住在你的身體裡嗎?”

“啊?”我立馬看了薄澤辰一眼,他的臉色可是很難看的。

“老奶奶。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