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她目的不純。怕她惹出什麼禍事來。”

林深知立馬回嗆,“凌遲怎麼就成我的了?那我還就告訴你了,你先盯好你的林花,別讓她耍什麼花招把我們葬在這地上。”

走在最後面的徐良山幽幽的來了一句,“我還是默默盯好我的媚娘,不和你們搶許可了。”

“閉嘴。”

“閉嘴。”

他們倆默契的同時來了這句,又默契的瞪了彼此一眼,快速衝下樓梯。

下樓梯時,我心裡卻有些不安,這下地容易出土難,待會我們怎麼出去啊!我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薄澤辰讓我別擔心。地塌了還有他替我頂著呢,何況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有會辦法的。

我們剛走下樓梯,突然聽到走在最前面的凌遲哀叫了一聲。

這地下黑不見底。什麼都看不到,就連薄澤辰都低聲說了一句,“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到了?”

要知道,薄澤辰的眼睛是不分白天和晚上的,總能清晰看清一切事物,可現在他卻看不到了,這說明這裡太過古怪了。

“我有辦法。”林深知說著,他的胸膛迅速聚集起一絲火焰,雖然光照很弱,但總算能看清眼前的一小片區域了。

“林花,凌遲。”林深知走到前面叫了幾聲,卻沒有任何人回應。

徐良山低聲罵了一句,“都說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沒想到這林花是想把我們騙到她的地盤弄死我們。凌遲剛才對她和她的貓挺不客氣的,估計凌遲的下場會挺慘烈的。”

說完,徐良山又提高音量說,“林花,我剛才可沒得罪你,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別牽連上我啊,我也是被他們逼著來這裡的。”

我第一次看不起徐良山了,忍不住嘲諷了他一句,“真出息!怪不得媚娘會離開你!”

“許可,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徐良山還一副委屈的模樣。

我懶得理他。恰好這時某個地方突然傳來掙扎聲,又傳來幾聲“咚咚咚”的敲木頭的聲音。

我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這黑暗的光線,倒也能看清周邊的東西了。只見我們四周都是幾米直徑的大樹,可這樹只有主體軀幹,沒有分枝更沒樹葉,光禿禿的倒像是一具具棺材。

我被這一想法嚇了一跳,立馬和他們分享了。

薄澤辰微微蹙眉,“你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這些東西,好像真是棺材。”

“樹木葬人?”林深知愕然來了一句。

“是巨木葬人。”薄澤辰糾正,可身後的徐良山卻突然急衝衝的跑到一顆巨木上,一陣狠鑿,被林深知及時拉住了。

“你找死啊?突然放什麼瘋!”林深知低聲訓斥。

“這巨木葬人我可是聽過的,在裡面住一日,功力可增加無數倍……”

林深知鬆開他,“隨你意吧,說不定這裡面還有千年殭屍,你們倆說不定還能幹上一架。”

徐良山被林深知這麼一嚇唬,倒是慫了,立馬乖乖的歸隊了。薄澤辰一直抱著我,我想下來他卻不讓,說這裡很邪門,還是抱著來得安全。

林花和凌遲的身影依然不見,我們看到地上有幾個腳印,便跟著那腳印緩慢的往前行走。

走著走著,竟然來到了一沸騰著的溫泉邊,溫泉邊還有幾雙繡花女鞋。

溫泉裡,是幾個嬉笑的女聲,她們銀鈴般的笑聲極富穿透力的穿過我們的耳朵,嬉笑打鬧間,我發現他們幾個男人都僵住了。

“喂!”我伸手拍了拍薄澤辰的臉,可他卻直勾勾的看著溫泉裡,而腿又往前挪,似乎想進去。

其他兩個也是類似的情況。

我急了,看來他們是中邪了,我抬起手衝著薄澤辰的臉巴就呼了幾掌,他一臉懵逼的突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