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參悟不透,等我領悟後他們卻死了,但這些年我還是按照他們交代的生活著。所以我雖然獨立,但對生命卻很敬畏,從未殺過任何動物,更別說是鬼了,而且還是我曾愛過的鬼。

其實打白子銘的時候,我也很難受。對一個曾經給過我很多溫暖回憶的鬼施暴,多少顯得不僅人情。

尤其是看著他在旱菸筒的鞭打下掛上彩,高大的身體也越變越小,我的內心更是煎熬。

可是,我卻停不下手來。雖然我知道再打他就會真的灰飛煙滅了,我知道應該給他活路,差不多就行了,可我就是停不了手。我甚至在打他的時候,產生了一種快感,一種身心愉悅、血液都似乎在唱歌的快感。

我真的不是聖母婊,可我分裂混亂的內心交戰,一度令我崩潰得大聲哭出來。

漸漸的,我似乎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只感覺自己像個機器一樣,機械的重複著打人的動作。眼前的白子銘,也漸漸變成了一團黑色的影子,越來越小,最後徹底不見了。

我的眼睛明明熟知所有的一切,可我的大腦卻無法接收到這種訊息,我的手依然在揮舞著。

突然,一根針插入我的後脖頸處,一絲冰涼快速由體表滲進內裡,隨著身體裡燥熱感的褪去,剛才還猶如大力士不知累的我,雙腿的力量瞬間盡失,沒了力量支撐的我一下子倒了下去,被不知何時站到我身後的薄澤辰穩妥的接住了。

我的眼皮沉得很,我想問問他有無大礙,可眼睛總是撐不開,不知怎麼的就睡著了……

我翻了個身就醒了,同時感覺到異樣。

我身下的床很軟,被子很暖,房間的檯燈調得很暗,就連空調的溫度都調得剛剛好。

上一秒不是還在豬頭山麼?怎麼會……?

思到這裡,我立馬坐了起來,恰好對上一雙黝黑深沉的眼睛。

“醒了?”他如釋重負的說,皺著的眉毛一下子舒展開來。

我沒有回答,而是雙手捧住他的臉。那墨深而迷人的眼睛,粗厚而精緻的眉毛,高立俊挺的鼻子,已經薄如蟬翼卻又性感的耳朵……

這些五官都在!

我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喜不自禁。“薄澤辰,還好你沒事,不然我會內疚死的。”

“說什麼死不死的。”他溫柔的和我拉開些距離,捧住我的臉看了許久,整個人都是高興喜悅的。等他看夠後他才說,“想吃什麼,我馬上讓他們弄東西給你吃。”

“他們?”

“恩,陳大腳他們。”

“大家都沒事吧?”

“沒事,白子銘被你打跑後,我們都順利的出來了。侯華的蠱蟲已經被小蜘蛛吸出來了,倒是你最嚴重,都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

聽到白子銘逃跑了而不是魂飛魄散時,我心中內疚的大石總算落下了。但我注意到薄澤辰的語氣很平和,而他的眼睛卻有些閃躲,我以為他是在責怪我辦事不力,便道了歉。“白子銘雖然可惡,但我和他畢竟有過感情……就當是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若他不知悔改'就算我們放過他,也有其他人會不饒他的。”

“你誤會我了。”薄澤辰讓我看著他的眼睛,“其實我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那你問吧。”我自認坦誠,沒什麼好瞞的,何況薄澤辰因我而受到白子銘的虐待,我心裡愧疚的很,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他看以表真誠。

“先吃東西吧。”薄澤辰寵溺的說,“你睡了這麼久應該很餓了,我去端吃的給你。”

薄澤辰剛出去,小千和小蜘蛛便進來了。我和她們的接觸都很短,交情也不深,可她們一進來就一左一右的坐到我身邊,各種噓寒問暖,弄得我好不自在。

小千看出我的彆扭,噘著嘴說,“我承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