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銘殤側身把阿月放到床的裡側,然後躺下去,用他高大的身子擋住了阿月的身體,這般側擁在一起,果真讓外面的兩個大漢瞧了,以為他們是在貪歡。

兩人靠得如此近,充滿誘惑的男性氣息讓阿月整顆心無法平靜,可她仍舊從善如流地將銀針巧妙地施在月銘殤穴道處。

片刻之後,穴道成功衝破,月銘殤終於感覺到體內的內力漸漸恢復。

然後兩人起了身,各自整理衣衫。

恰在這時,夜琿走了進來,眸光曖昧不清地落在他們二人身上,“大哥,這人也見著了,是否該給本宮一個滿意的答覆了?”

月銘殤冷聲應道:“好,我答應你!”

聽他終於鬆了口,夜琿頓時心情暢快,大笑出聲:“好,那我們這就出發,前去會會韓予洛!”

於是乎,眾人收拾東西,離開了山腳,朝著早就設好埋伏地山巒而去。

空山寂寂,不時傳來幾聲鳥語蟲鳴,行了大約半個時辰,一行人來到了當初月銘殤遇到夜琿的那處瀑布邊上。

因夜琿還是怕月銘殤使詐,所以仍舊防備著他們,讓幾個大漢跟在月銘殤和薇兒身邊,形成了一個圈。

可是,這樣的情形,或許能困住使不出武功的月銘殤,但是對於已經恢復武功的他來說,這些個大漢完全不在話下,不過對方人多勢眾,若想完全擺脫夜琿的掌控,那麼只有唯一的一條出路,便是這條十米多高的瀑布!

月銘殤緊緊地握住薇兒的手,順勢從她袖中拿過了幾支銀針,他冷眼看了看前方的夜琿,然後出其不意地猛然停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用了內力將手中的銀針震發出去!

“啊!”頓時,那些圍在邊上的大漢發出悲慘的叫聲,全都應聲倒地!

大驚的夜琿回過頭來時,只看到了月銘殤和薇兒投身跳下瀑布的身影!

夜琿氣得肺都快炸了,想他堂堂一國太子,竟然被人給耍了,他真恨方才輕易地相信了月銘殤,可眼下他急著趕去對付韓予洛,沒有多餘的心思再管跳下去的他們是死是活,憤憤地帶著其餘人離開。

瀑布下的池潭內,過急地水流衝散了月銘殤和薇兒,又深又冷的潭水對於不會水性的薇兒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深淵,她拼命地在水中掙扎,想要開口喊月銘殤,然剛一張嘴,就喝下了無數冰冷的水,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她的身體慢慢下沉,長長的墨髮在水中形成了一下鬼魅麗影。

月銘殤在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快沉入潭底!見薇兒好似沒了氣息,月銘殤的心瞬間被掏空了似的,他快速地遊近薇兒,把她摟入懷裡,然後含上了她的唇,以嘴渡氣給她。

一刻鐘之後,月銘殤總算成功地把薇兒帶到了岸上,可是薇兒卻陷入了昏迷,這著實嚇壞了他。

他忙將自己的內力輸給薇兒,生怕她有個三長兩短。

又是一天過去,當夜色悄然降臨的時候,齊澤奕下令選了塊比較空曠的地方安營紮寨。

齊澤奕仍舊騎在馬上,俯首看了看懷中睡得正香的藍沫,他的雙眉狠狠地抖了兩抖。前途兇險萬分,他身為統帥,全身的神筋都緊繃在一起,可這個女人倒好,竟如世外人般,睡得如此香甜。

可他又不忍心吵醒她,她一雙手臂環抱在他的腰上,頭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像是十分喜歡這個睡覺的姿勢。

“王爺,營帳已是搭好,可以下馬休息了!”羅峰的聲音傳了過來。

齊澤奕點頭,用手輕輕掰開藍沫的手臂,想下馬將她抱回帳篷,可這一輕碰,卻吵醒了她。

藍沫睡意甚濃地睜雙眸子,慵懶且帶著倦意的臉上含了幾許嫵媚,她眸光迷離地看著齊澤奕,鬆開手離開他的懷抱,然後惺鬆的雙眼瞟了瞟眼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