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笑,用眼角眉梢輕輕一挑,說道:“爺們,該你了。”

風吹花薄唇微抿,眼光灼灼,並不言語,只是從他的眼神中,花愁似乎看見了一點什麼。

他站起身,一手提著酒罈,向著花愁示意了一下,然後仰起脖子,一罈酒傾瀉而下,落在了他的口中。彷彿一道銀練從空中落下,撞擊在岩石上,濺出水珠無數。

“啪!”

他喝完,也學著她,隨手一丟,酒罈摔成了幾塊。

花愁拍著手,說道:“好,夠哥們。”

然後又指著燕兒喊道:“燕兒,去,再拿兩罈子去,今天姐姐我跟殿下不醉不歸!”

燕兒緊張地看著花愁,面上滿是焦急,說道:“兩罈子酒太重,我拿不動,公主,我們一起去拿吧。”

說著,趕緊上前,一把抓住花愁的手,就往外溜。

花愁被拖著走,回頭一看風吹花,只見風吹花正站在那裡,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們,面上帶著難以捉摸的神情,只是朝著外面做了個眼色,並未言語。

出了門,燕兒趕緊跟花愁說:“公主,您瘋啦,一罈酒下去,您還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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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抿著嘴一笑,說道:“為何不敢?我就不信我今天治不了他,哼,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將他囂張跋扈的氣焰好好壓一壓,讓他以後在我面前,再也神氣不起來。”

燕兒一臉心疼,說道:“可是公主,您這樣多傷身子啊?再說了,他那酒量,可不是一朝一夕就練出來的,您要想灌醉他,那得多難啊?”

花愁打了個漂亮的響指,說道:“他啊,別看他平時小酒壺看著不離手,最多兩壇準倒。我觀察了他很久了,每餐最多兩壺,所以我並不怕他,若是今天不弄倒他,以後就不知道可有機會,讓他馴服了。”

燕兒嘴巴張得老大,然後嚥著口水說道:“這麼說,您也要喝兩罈子酒?”

花愁笑著點點頭,說道:“yes!”

燕兒擦擦汗,一臉無辜地說道:“公主啊,別跟我整這些你那邊的方言,燕兒聽不懂。那麼喝兩罈子酒,您不醉麼?”

花愁四下一瞟,輕聲說道:“我有解酒的,不怕。”

想當年,她混場子的時候,哪天不喝個幾瓶洋酒的,雖然到了這裡酒量有所下降,但是基礎還在的。再說了,她手裡有秘方,方才喝酒的時候,她已經悄悄含了一顆,能抵上一抵,暫且還不用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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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搬了酒,為了徹底地扳倒風吹花,花愁還讓酒庫的一個下人幫忙又搬了兩罈子。當四罈子就往風吹花的面前一擺,他的眼神顯得十分的不自然。

方才的一罈酒,他喝了之後,只覺得腹中火燒一般,渾身燥熱,若是再要喝兩罈子,怕是有點吃不消。又轉念一想,若是此時放棄,必會被花愁恥笑,她那人向來是得理不饒人,沒理攪三分的主,定是什麼話都能說出來的。

只是他很奇怪,明明是雲國的公主,從小嬌生慣養,若是說她的性格倔強是因為從小受寵的緣故,他倒是有些信。只是,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發現花愁身上有太多太多的地方讓他充滿了好奇,讓他忍不住想起揭開謎底。

她哪裡像是個公主,她簡直就是個女王,風度氣質性格智慧無不鋒芒畢露。

她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本書,他看了第一頁,就再也無法釋手。偶爾分開,也很是牽掛。

這樣的一個女子,究竟是他的緣,還是他的劫?

花愁又拍開了兩罈子酒,一罈子給他,一罈子給自己,並且笑意盈盈地說道:“這兩罈子酒可都是從酒庫中拿出來的,酒庫的胡爺可以作證,這罈子上的封泥,可是當著殿下你的面拍開的,可都是原封不動的。來,我們繼續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