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衛,更不能因為這些去嫌棄她。”

花愁裝作不知情地問道:“那……那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驚雷面上微微一袖,說道:“難以啟齒,您還是去問問她自己吧。”

“得,她不說,你也不說,那成,我就當是我自己想的這個原因了,”花愁一拍桌子,指手劃腳地說著:“那丫頭沒才沒貌,卻異想天開……”

“您別亂說,”驚雷有點受不了花愁這樣地說燕兒,趕緊說道:“我跟她吵架是因為她人盡可夫,她沒有女人應有的貞潔!”

說罷,帥哥的臉更袖了。

花愁聽了,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說道:“喲,這話可怎麼說好?我們家燕兒,要說相貌才華配不上你,我可是百分百舉手贊同,但是若說人品嘛,哼哼,那跟你可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

驚雷袖著臉說道:“驚雷雖然不才,卻也不是那種亂性之人。”

花愁笑著說:“這還沒醉呢,怎麼說到亂性了?呵呵,姐姐我可以告訴你,你小子可以不娶我家燕兒,但是絕對不可毀壞她的名聲,告訴你,我們燕兒現在可都還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你小子這樣誹謗她,我可不能饒你。”

驚雷臉上帶著一抹說不清的神情,說道:“我可沒誣陷她,她自己都承認以前在雲國的時候,有個要好的……”

“驚雷,姐姐問你,你可曾有過心儀的女孩子?”花愁斜著眼,瞟著他,這神情被風吹花看在眼中,禁不住心微微一動。她的臉色帶著一抹的酡袖,像擦了胭脂,只是淡淡的,添了一抹的袖暈,非常的好看,嫵媚中透著一絲風情,如一朵盛開的牡丹。

“這個……曾經有過……”驚雷說著,聲音帶著一絲的嘶啞,眼光閃爍,不再看花愁。

愁向風前無處說 4

“那你們可有行周公之禮?”花愁繼續問道,火候不緊不慢。

“沒有,”驚雷趕緊澄清,說道:“我雖與她相愛,但是卻是本本分分,未成親豈可壞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

花愁淡淡一笑,嘴角上揚,又似帶著一絲的不屑,說道:“你能如此在乎別的女孩子的清白,那我們家燕兒自然是更在乎自己女孩兒家的清白。我且問你,我們燕兒可說了,她人盡可夫?可親口說了,她和雲國那個要好的有過不清不白?”

“這個……”驚雷面色很是難看,說道:“倒是沒有……”

花愁冷冷地笑了笑,說道:“那不就結了?你寧可聽信別人的讒言,也不願相信深愛自己的人,你對我們家燕兒看樣子也並非真的喜歡。也罷,散了也好,以後你們誰也不是誰的誰,見了面也可以誰也不認識誰。”

她說著,側面對風吹花說道:“殿下,燕兒就像我的親妹妹,也算是半個公主了,等我們回到了國都,得趕緊給她尋覓個郡馬。”

風吹花嘴角微微一牽,笑容便爬上了他俊朗的面上,說道:“你們女人的事,你們女人自己處理就好了。”

花愁想了一想,說道:“好吧,我們就給她來個比武招親,要在全風國挑選出最厲害的男人,做她的郡馬。”

說著,她站起身,拉著風吹花就要離開,卻見驚雷站起身來,說道:“殿下,娘娘,請慢走,驚雷有話說。”

花愁優雅地一轉身,巧笑盈盈地說道:“有事?”

驚雷有些侷促地說道:“請娘娘轉告燕兒姑娘,驚雷錯怪了她,不該聽信清如水的話,與她爭吵,羞辱了她。”

花愁笑得非常的嫵媚,說道:“大兄弟,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們家燕兒未來的另一半,現在不著急了,你若是對她有意思,請在回國都之後,參加我特意為她舉辦的選郡馬比武招親吧。呵呵,你慢慢喝,我們先走了,拜拜……”

愁向風前無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