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心中怔了一怔,說道:“怎麼怪了?”

“我也說不出來,只是覺得他和以前有點不一樣,見到我的感覺有點怪怪的。”

銀子說著,秀眉微蹙,一副一籌莫展的感覺。

花愁心中淡淡一笑,以前是真的風吹花,現在是梨魄假扮的,自然不一樣了,看來還是不能讓梨魄繼續前往王宮,就銀子這麼胸大無腦的人都能發現異樣,更別說老奸巨猾的風鎮南了,肯定會被識破。

她想著,心中又不由暗暗祈禱,殿下,你何時才能回來。

“可能是因為最近殿下太過繁忙,所以感覺有點怪了吧?我覺得殿下有點太過焦慮了,以至於做事有點超乎常人,與平時不一樣了。”

花愁說著,面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輕輕拍拍銀子的手,說道:“沒事的,等太子的事情定了,他就好了。”

銀子憂傷地說道:“可是太子的事情,啥時候才是盡頭?不就一個太子麼?怎麼這麼折騰?這個搶過來那個爭過去,先是洪兒,現在又是風起軒,看來殿下得早點坐上王上的位子才可以。”

花愁不屑地說道:“這不能怪太子這個名字,要怪就怪王上,明明已經定了,現在又耳根子軟,說是公平競爭,哼,我看到最後,他怎麼收場。”

銀子的臉色變了變,輕輕咳嗽了兩聲,說道:“這個,其實也不能全怪王上,要怪就怪那些找事的人。”

滿腹心事已沉沉 4

“你還不如直接告訴我,要怪就怪風起軒好了,反正,是他參與進來了,否則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了。”

“沒有啦,姐姐,要不我讓王上堅持立殿下?”

“你以為你是蘇妲己啊?你就是蘇妲己,王上也不是紂王,他才不昏庸,這次他既然同意了兩人公平競爭,就不會再有變化了。唉,我覺得王上不會那麼單純地同意的,這裡面他一定埋了什麼機關。”

就是嘛,堂堂一個王上,豈能隨便廢太子?而且這個王上還是個笑面虎,表面上昏庸無能,實則綿裡藏針,尖銳得很。

這樣的王上,做的事情一定是讓人琢磨不透的,在這膚淺的表象背後,一定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銀子蹙著眉頭,說道:“那該如何是好?唉,真叫人傷心,殿下那麼出生入死的掃平了清猛虎結果位子卻保不住了。”

花愁冷笑著說:“可能,王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吧。呵呵,一山放兩虎,終有一傷,這招果然有點陰狠。”

銀子不解地問道:“都是王上的骨肉,你說他為何這麼做?”

花愁臉上的笑更加的陰冷,說道:“你想想,兩個都是他的兒子,兩個都這麼優秀,倘若其中一個做了王上,另外一個絕對不會罷休,說不定會兵戎相見。哼,到時候,風國必定會發生一場浩劫,國力削弱,這好不容易打下的霸主地位可能就會退讓了。這一點,是王上絕對不想看見的。”

銀子聽了,怔了一怔,說道:“不會這麼恐怖吧?嗚嗚嗚,我最怕打戰了,嗚嗚嗚,我長得這麼年輕貌美,我不要做營妓。”

花愁擦擦汗,這麼嚴肅的時候,她居然說出了這麼叫人噴血的話。

“放心啦,就算風國敗落了,被別的國家吞併了,憑你這麼讓人驚豔的姿色,那些士兵一定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銀子的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一點,說道:“那倒也是,誰叫我胸長得壯碩呢?”

滿腹心事已沉沉 5

花愁頭上冒下三條黑線,銀子的話,果真很雷人,天雷滾滾,累得人外焦裡嫩。

她說道:“是,他們是不敢對你怎麼樣,但是他們會將你送去孝敬他們的君王,不過憑藉你的姿色,嗯,尤其是你那兩個波瀾壯闊壯碩無比的胸,一定可以將他們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