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們,說道:“你們都快一點啊,天黑前一定要搬完,我們要連夜出發。喂喂喂……你小心一點啊,別給摔壞了,看什麼看,說你哩,要是摔壞了,本宮就把你們的腦袋砸得跟石頭一樣的扁!”

魂似柳綿吹欲碎 9

她說著,又挺了挺胸,將原本就波瀾壯闊的部位挺得又往上提了幾個百分點。

風起軒只是微笑地站在那裡,一會看看搬運的貨物,一會看看指手畫腳的銀子,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十分的有修養。

銀子見到花愁來了,趕緊跑了上來,說道:“姐姐,你可來了,這幾天可累死我了。”

花愁笑笑,眼底眉梢都是笑意,她說:“妹妹,這幾日謝謝你的配合。”

銀子挽住她的胳膊,說道:“謝什麼,我要求自保啊。”

花愁笑了笑,說道:“這些寶貝,你準備如何處置?”

銀子眼波一轉,說道:“姐姐看上了哪一樣就說,我送給你。”

花愁聽她這麼一說,便知道印證了自己的猜測,這些東西全部歸銀子所有,便搖搖頭,說道:“我才不要,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說著,她又瞟了一眼風起軒,就見他正微笑而視,俊美的眼中含著深情。

花愁一笑,微微點頭,對銀子說道:“你忙,我先走了,殿下不能沒有我照顧。”

銀子笑著說:“好噠,好噠,知道你們恩愛,魚水不分離,拜拜。”

花愁笑著揮揮手,便跟燕兒一起離開了假山。

風起軒看著她的背影,微微有點失落,這樣的一個女子,卻是與他無緣無份,想起來,心底禁不住有著淡淡的痛楚。

那晚,他無意中看見風吹花和花愁在房中纏綿的情景,這不僅沒玷汙她在他心中美好的形象,反而更讓他渴望得到她,他非常希望那個男人不是風吹花,而是他自己。

“喂,二殿下,你在看什麼?姐姐早就走得一點影子都沒有了!”銀子叫囂著,然後蹦到他的面前,說道:“不要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

風起軒趕緊回過神來,素淨白皙的臉上帶著微微的袖暈,說道:“哪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娘娘莫要胡說,免得壞了王嫂的名聲。”

班師回朝情意濃 1

銀子撇撇嘴,說道:“我才沒胡說,你是在想事情,但是絕對與我姐姐有關,看你的眼神,色迷迷的,充滿了淫蕩的氣息,比色狼還色狼。”

風起軒輕輕咳嗽了一下,轉過身去,不再看她,心中卻依舊難以平靜。

銀子不再管他,繼續指揮著那些搬運的人。

所有的財寶都被放在一口口的大木箱子中,鎖得嚴嚴實實的,連那尊巨大的金佛,也被裝在箱子裡,吊了出來。

銀子看著一車車的寶貝,眼睛都眯成了縫,說道:“你們一定要嚴加看管,不能有任何的差池,否則充軍!”

負責看管的人聽了,不由都冒著汗,小聲嘀咕:“我們本來就是軍……不用充也是……”

三日後。

風吹花在花愁精心的照顧下,身體已無大礙,但依舊不能騎馬,於是便連夜趕造了一輛非常寬敞的馬車,風吹花、花愁、銀子、燕兒四人便坐在這輛超豪華馬車中。

馬車像一個房間,一上車,鋪著一張虎皮,往前是一張大床,上面鋪著白狐裘,十分的柔軟。在床的中間有個可以移動的小桌子,不休息的時候,可以在上面嗑瓜子看閒書,甚至可以玩玩紙牌搓搓麻將。

風吹花斜斜地靠著,一邊喝著茶一邊聽著銀子和花愁對他說著她們的計劃。

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銀子用美色勾引了清大齊,讓他誤以為銀子願意跟了他,至於兩人之間有沒有實質性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