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面具來偽裝自己。

李夸父奇怪的看了看唐傲之利落的身形,又看了看靠著沙發愁眉苦臉抽菸的陳平,頗有為老不尊嫌疑的問道:“沒得手?”

正在抽菸的陳平差點嗆住,實在想不到一向正經嚴肅的乾爹會問出這種話,咳嗽幾聲,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不能說被那娘們一個過肩摔給弄成這個樣子吧,那也太丟人了點。

李夸父很豁達的笑道:“慢慢來,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

第一次看到李夸父如此姿態的陳平頓時無語,剛想說些什麼,門鈴很不給面子的想了起來。

唐傲之急忙走過去開門,然後愣住三秒鐘,驚喜的看了一聲:“媧婆婆!”

屋子裡,正在看報紙的李夸父頓時站了起來,走向門口。

陳平窩在沙發上,眼珠轉了轉,掙扎著站起來,勉強向著門口挪動。看李夸父的樣子就知道來人不是神仙就是妖怪,能讓乾爹這幅姿態的,能簡單到哪去?

門口進來一箇中年模樣的女人,盤著頭髮,穿著簡單,不是那種一眼看不出年紀的風韻猶存,陳平從這個女人身上,很明顯的感覺到一股滄桑意味。

女人容貌清麗,雖然經過歲月的打磨,眼角有些魚尾紋,但並不影響整體感官,真正讓人判斷出她大概年齡的,是她的氣質。

氣質這東西是很玄的東西,但不能否認說沒有,或高貴,或純潔,或妖媚,這種讓人第一感覺就能明瞭的東西,確實是判斷一個人的主要標準。

中年女人算不上太漂亮,不是讓人一眼就驚為天人的驚豔,也沒有那種神經質的孤僻乖張,他面色淡然的站在大廳,似乎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又和諧的異常。

妖孽般的女人。

唐傲之跟她一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陳平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就下意識的感覺到一絲危險氣息。

李夸父走到女人身前,似乎有些拘謹,人至中年向來八風不動淡定自若的他輕輕喊了一聲:“媧姨。”語氣恭敬。

女人輕輕笑了笑,摸了摸唐傲之的長髮,衝著李夸父點點頭算是回應。

李夸父趁機對這個被他喊做媧姨的女人道:“媧姨,這是我乾兒子。陳咬金。”

不知道為什麼,李夸父面對這個媧姨,依然也沒說出陳平的大名。

看來乾爹跟這個所謂的媧姨也不和諧啊。陳平心中感嘆。

媧姨深深看了陳平一眼,面色似乎有些複雜,突然笑了笑,輕聲道:“是陳家的孩子吧?”

李夸父表情凝固,陳平心中一跳。

不過事情並沒有按照陳平的預想發展,媧姨只是很簡單的點了點頭,道:“還不錯。”

還不是很清楚這句‘還不錯’有多大分量的陳平暗中撇撇嘴,心思飛快轉動。

“別想不該想的,我只是很想看看,五年十年之後,被這麼多人寄予厚望的你到底能有什麼成績。”媧姨眼中笑意濃郁而淡然,很矛盾,卻偏偏又很和諧,她看著陳平,彷彿洞悉他心思一般,淡然道。

陳平一身冷汗,面對這個深不可測的媧姨,第一次有了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媧婆婆,您怎麼來雲南了?”此時最高興的,或許就是唐傲之了,她嬌憨的抱著媧婆婆的手臂,笑容溫婉乖巧。

“想你這丫頭了,來看看,你信不信?”媧婆婆看了看這個李夸父託自己培養了近十年的丫頭,笑容慈祥。

唐傲之笑嘻嘻的搖了搖頭。

媧婆婆輕輕拍了拍唐傲之的小手,轉向李夸父淡淡道:“一年之內,讓雲南的韓葉林下臺,雲南由你做主,黑道方面由你指定人手掌管,李家將最大限度接管雲南韓葉林掌握的玉石和菸草生意,儘可能壓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