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碰到她而已,如今三年後,他看到江臨歌要打南蕭,哪能忍得了!

墨中透藍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冰涼,語氣凜然:“江臨歌,你算什麼東西,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想死是不是!”

江臨歌以前好歹是市長千金,在勒景琛眼裡一顆蒜都不算,哪怕如現在江恩年已經快要成為副省長了,他也不見得對她尊敬一點兒。

江臨歌打人的時候,江恩年就在旁邊,這會兒看到江臨歌狼狽的坐在地上,也顧不得身份了,趕緊將人扶了起來:“歌兒,你沒事吧,疼不疼?”

一聽這話,江臨歌就委屈了:“爸,我疼!”

江恩年一聽就心疼了,目光十分有分寸的望了勒景琛一眼,在看到南蕭的時候目光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開口替江臨歌主持公道:“勒景琛,臨歌就算有錯,她也只是一個女孩子,你也犯不著這麼對她吧!”

南蕭被勒景琛護在身後,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勾唇一笑,江臨歌是女孩子,難道她就不是嗎?江臨歌要打她的時候,江恩年,你何曾想過護我半分?

“我當是誰,原來是未來的江副省長啊?”勒景琛像是方才沒看到江恩年一樣,把他無視了個徹底,尤其在喊他的時候加重了一個副字。

一般來說,沒人喜歡在自己的官職面前加了一個副字,尤其是勒景琛這麼一提的時候,江恩年的登時臉色都變了,勒景琛絲毫不在意他的目光,眼底盡是鄙夷輕浮之色:“聽說馬上就要換屆了,不知道江副省長如果現在被曝出婚內出。軌的訊息會怎麼樣?”

那語氣分明是輕抹淡寫的,可那眼神就跟一把小刀子一樣,嗖的一聲飛過去。

江恩年哪怕再是一個老狐狸,聽到他這麼說,臉色還是變了好幾變:“勒先生說笑了!”

一聽江恩年的聲音軟了下來,江臨歌在心底罵了他一句慫包,古怪的笑了笑,再也沒有方才的楚楚可憐:“勒景琛,你說她是你的女人?”

塗著腥紅的指甲堪堪點了點南蕭:“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的表子,你也不嫌髒!”

“啪”的一聲,這一次是勒景琛落下了巴掌,他沒有特意控制力道,這一巴掌也是真真實實的,清脆的一聲響,巴掌落在江臨歌臉上時,她眼中恨意更盛。

“你竟然敢打我!”江臨歌氣急敗壞的瞪著他,那樣子彷彿下一秒想跟勒景琛拼命似的。

勒景琛坦然的站在那裡,容色淡淡,但是眼底冷意更盛,像是突然炸開的一朵煙花,燒出傾城冰涼的顏色:“我打你怎麼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江臨歌還想再說什麼,江恩年已經拽著她離開了,等兩人離開了酒店,江臨歌才委屈的吼道:“爸,你為什麼要拉著我走!”

“我不帶你走,你難道還想繼續站在那兒捱打嗎!”江恩年素來是顧及臉面的人,尤其是現在這個敏。感時期,他更不想跟勒景琛對著幹,惹什麼事非。

江臨歌卻不滿意極了,她回國不久,找到江恩年的時候才聽說了葉楚的事情,江恩年告訴她,她的媽媽葉楚就是被南蕭這個踐人害死了,所以在看到南蕭的時候,她控制不住脾氣衝了過去,就是要找她算賬,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一個勒景琛!

一想到方才的事情,江臨歌就恨得牙根癢癢,這個踐人,她恨不得殺了她!

江恩年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眼神還是閃了閃,委屈道:“爸,你好省馬上就要升省長了,你還怕勒景琛不成,我可是聽說,他跟勒家的關係並不好!”

“你懂什麼!”江恩年看著江臨歌,嘆了一口氣,江臨歌突然回來確實挺讓她意外的,所以這段時間對這個女兒可是百依百順,但是聽她這麼蠻橫不講理的話,他心裡嘆了一口氣,難得解釋:“勒景琛跟勒家的關係再不好,他也姓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