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是這樣說,一雙妙目卻往安子遷的臉上掃去。

安子遷卻正色道:“表妹休得胡說,我是男子無所謂,仔細別毀了莊小姐的閨譽,再則我的心裡只有晶藍一人,早已答應地她,再不娶任何妻妾,表妹這一句話便是要陷我於不義!”

蘇秀雅忙道:“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小表哥又何必生氣!”

楚晶藍從轉角處走來,三人的話她是聽得清楚明白,她微微一笑道:“表妹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五少爺也不必當真,再說了,花燈贈美人,原本就是隻是一件美事,五少爺雖然我轉了性子,卻也不能將他所有的性子全部磨滅,莊小姐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她的意思很明白,安子遷心裡有她,卻又生了一副風流的性子,以前有多少美人在安子遷的身側他也為她修身養性了,而他今日裡就算是將燈籠送給了莊婷之,也不過是他曾經的心性使然,他不會放在心上,她也不會放在心上,因為莊婷之根本就入不了他和她的眼!

蘇秀雅暗暗絞了絞手帕,卻微笑著行禮道:“見過郡主!”

莊婷之見蘇秀雅行禮,心知楚晶藍如今已是二品的郡主,而她的父親不過是個從五品的通判罷了,心裡雖然不服,可是明面上卻也不敢太過,當下也只得屈膝對楚晶藍行了一個禮。

楚晶藍微笑道:“這裡沒有外人,沒有那麼多的虛禮!”說罷,她一手扶著蘇秀雅一手扶著莊婷之,眼裡俱是淺淡的笑意,那笑容溫暖的很,如同久違春風。

蘇秀雅見她氣度超然,莊婷之雖然有些美色,可是這般和她一比,便生生比了下去,那嬌嫩的綠色在楚晶藍那身純白狐皮的對比下,便顯得淺薄無比,蘇秀雅的心裡更恨了三分。

她卻依舊微笑道:“雖然沒有外人,可是禮節不可廢!”

楚晶藍淡笑,端莊而又大氣的道:“表妹嫁給表妹夫一載有餘,倒學了不少表妹夫的酸味,我是不太計較那些的,對了,表妹夫如今可還唸書?”

蘇秀雅心裡怒氣濃烈,她看著楚晶藍道:“小表嫂明知他不能再涉足仁途,此時問這事做什麼?”

楚晶藍微笑道:“當日父王說不讓表妹夫再參加科舉,不過是在氣頭上說的話,如今事情已過去許久,我猜父王的怒氣只怕也消了,日後得空我便勸勸父王,讓他將當時的話收回。說到底,表妹夫和五少爺也是相熟的,又有表妹這一層關係在,也算是自家人,我也希望他能過得好一些。”

蘇秀雅的眸光閃了閃後道:“如此倒是勞煩郡主掛念了!”

楚晶藍看著蘇秀雅道:“都是一家人,那些個虛話就不說了,你今日回去之後便好生勸勸表妹夫,讓他好生讀書,好參加日後的科考,十幾年來的努力,又豈能化為烏有?”

蘇秀雅心裡恨得牙癢,卻只是淡淡的道:“那是自然,沒有人願意把讓自己辛苦白費,只是我聽聞王爺一言九鼎,郡主要勸動王爺只怕不是易事。”

楚晶藍淡淡的道:“只要是正當的辛苦那就不能白費,而若因邪念而生的辛苦,只怕就是白費的。可是表妹夫是正兒八經的唸書,不試一下又怎能輕言放棄,我說的對吧,表妹?”

蘇秀雅輕輕點了一下頭,面色已有些難看,她原本就聰明,又豈會聽不出楚晶藍的言外之意?只這簡單的一句話,她便明白楚晶藍看穿了她的想法。

安子遷看了兩人一眼,心裡一片明瞭,卻一直沒有說話,莊婷之瞪大一雙眼睛看著楚晶藍道:“郡主倒是宅門仁厚,只是郡主說到底也只是王爺的義女罷了,既沒有骨肉親情,又沒有王爺將郡主養大的親情,郡主卻說能勸得動王爺,到時候可千萬別沒有勸動王爺,反而讓王爺也一同怪罪起郡主來!”

楚晶藍笑顏如花道:“說到底這也是我和父王之間的事情,莊小姐是不是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