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較為樸素,一身素白長衫罩在身上,身姿雖略顯清瘦卻不乏挺拔。如山巔的一株青松,雖不停的承受著風吹雨打卻依然屹立不倒。一頭墨髮高高豎起,另一半靜靜的拂於肩上,乾淨整潔。

當然,這是從背後看。

她也不急,就像那句歌詞裡唱的一樣,我的心在等待永遠在等待~她等著那青年轉過身來。

終於,店小二將打包好的菜色交給青年,其間偷偷覷了小唯好幾眼。

……到底要不要告訴那位清風朗月的公子……你家小受要出牆了。。。

青年轉身,小唯終得見其廬山真面目。

自打見了自家哥哥和隔壁的蘿蔔君後,無論瞧見誰,只要對方是男子,她都會下意識的拿他們來和這兩位男神比較比較。

五官雖不甚突出卻也是眉清目秀,氣質儒雅似學富五車的文士,臉龐帶著不正常的白皙,那絲絲病態的白讓他看起來更似一個文弱書生。

……話說,也更像小受

不濃不淡的眉毛,一雙俊目如同他的氣質般溫和雋秀。素白長衫整潔乾淨,就連衣襬處的那塊補丁看起來也是那麼的自然,好似就該那樣。

小唯眼巴巴的瞅著那書生,許是她的眼神太過無所顧忌,是以,終於不負她所望,那書生低頭瞅了她一眼。

眼神溫柔親切,氣質儒雅和善,如鄰家大哥哥。

那書生說話了,“公子?”語氣亦是溫柔親切,儒雅和善。

當然,這都是她的個人感覺,正所謂人不可貌相,古人誠不欺我啊!後來,小唯姑娘終於大徹大悟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假象!此人的“歹毒心腸”雖略輸傅聞君一籌,但相比她而言,也絕對夠教人抓狂的!因為後來有一天她與此人再相遇,此人已是暮雲客棧的總管事。

她問他怎得這般沒出息,竟做起了自己最討厭的行業?不是說君子遠庖廚麼?此人一臉痛恨,可勁兒的吼,就連絲絲病態的白都被憋的染上了抹紅暈:“不是老子沒出息!是你男人口才太好了!”語氣極其憤慨可見有多不情願。

她很好奇是怎麼回事,於是就去問了這書生口中的“你的男人”,“你的男人”給了她一個輕飄飄的眼神,走了。

“……”

再後來跟他混熟後,她秉著一顆善良的心向他傳授了一番“攻受論”,還贊他資質不錯,更好心好意抱著普度眾生的心態建議他不如走小受路線……

可是可是……

結果就在當天晚上這廝便將她這位善良的呂洞賓五花大綁的捆在了傅聞君的榻上,而他自己則守在門外,等待晚歸的某人。

她當時躺在男人的榻上瑟瑟發抖猶如待宰的的羔羊,自然不知當傅聞君夜歸突然瞧見自己寢室門口蹲著一位小受時的表情。

但是她腦補了一番。

話說……還是別說了。

她繼續瑟瑟發抖做羔羊,隱約聽見這小受說:“傅公子,歡迎來到本店,本店將以十二萬分的誠意為您服務。”

傅公子:“哦?說說看。”

小受:“本店新推出一道菜色,在您榻上,已捆好了,您慢慢享用。”

☆、不知所措

聽聞這聲“公子”,小唯額角跳了跳。是不是她聽錯了?她怎麼覺得這聲“公子”聽起來分外怪異?

難不成此人瞧出她是女子?還是還是?此人把自己當成了女子,瞧見她這位帥公子欲以勾搭一番,是以才這般肉麻的喚出古代姑娘瞧見心儀郎君而說的經典臺詞?

公子?不是應該叫兄臺麼?

“……你好。”

“你好。”這是書生。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這是不知如何跟美男搭訕的小唯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