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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凌辰終於忍不住拍案而起,“你倆在做什麼呢?當我不存在呢!”
小唯淚奔了:哥,這句話的資訊量太大了,為了你妹子的名聲,咱能小點聲不?
凌辰板著臉:“夕晚,你是不是戲弄那店小二了?”
小唯眼觀鼻鼻觀心,說的很是誠懇,當然,也很是無辜:“我跟他玩猜謎語的,他的錢都輸給我了。”
她將事情的始末全數倒了出來,凌辰好氣又好笑。
靜靜聆聽這一切的傅聞君,似漆如墨的鳳目深若寒潭,教人瞧不清眼底的神情,清濯的面容隱隱柔和,只微勾的唇角似流光劃過。
小唯下意識的看向他,同一時刻,他亦漫不經心地瞟向她。
妙諦的一笑,桃之夭夭,帶著桃花的妖孽味兒。
而傅聞君,她想到的唯有一個詞——灼灼清華。
傅聞君的平和溫潤與隨性,是所有人對他的評價,小唯也是這麼認為的。
不久以後咱們的小唯姑娘才明白,人是有兩面的,而這位傅公子屬於“妖孽”的那一面,只在她面前展示。
小唯衝店小二招了招手,後者有些後怕,但想想自己輸的錢,又有些不甘心,遂往前邁了一步。他再又想想自己身上已沒什麼錢了,遂又後退了一步。如此前進後退好半天都沒挪動地兒。
小唯一拍桌子,店小二哭喪著臉快步奔過來:“公子,您有何吩咐?”
小唯掏出贏來的碎銀又推推她哥,她哥無語,掏出些碎銀遞給她。她將銀錢遞給店小二:“現在沒什麼事了,外面的雨也小了,你既是這鎮上的人,必然曉得哪兒有賣瓜子的。去給本公子買些瓜子來打牙祭,餘下的錢當是跑路費。”
店小二有些不敢置信,小唯佯裝生氣:“怎麼?不想去?信不信我贏得你脫褲子?”
這話出自一個姑娘家之口委實不妥,幸好此刻她是男裝打扮。
倒是凌辰好看的一張臉瞬間黑了,傅聞君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如老僧入定。
這話太有威脅性了,店小二抓起銀子便向外跑。
悲了個催的,她好不容易贏來的錢就這麼就沒了,想起神情就病懨懨的,連她最愛的鴨爪都引不起她的食慾了。
凌辰汗顏:“怎麼了?”
她望著兩人,眼淚汪汪:“我肉疼……”
傅聞君:“……”
她哥:“……”
☆、番外:佳瑤
佳瑤遠遠瞧著她的主子,如今的小姐對她比以往還要好,唯一不同的則是小姐不再和她分享心事,自打失憶後,她很久都不曾與小姐同床共枕秉燭夜談一起聊著她們喜歡的那人了。
難道一個人失憶,忘掉的不止是前塵往事,還有對另一個人的感情麼?
自打小姐失憶後,從未主動詢問過玄參少爺,即便是她想說,小姐也會四兩撥千斤的淡淡轉開話題。
玄參少爺走之前特地尋了她,讓她好好照顧小姐,他會每隔一段時間便寄一封信,讓她到程家去取。
她去了,意外的,她碰到了那位名為楚薄荷的姑娘。
當時程大夫夫婦外出問診,家裡只有楚姑娘一人。
暖暖的陽光下,楚姑娘一人坐在一棵桃花樹下,微微託著腮,似在沉思。
佳瑤看著那棵桃花樹,一樹的繁華,落英繽紛。
她記得,小姐尤愛桔梗,可如今,獨愛合歡。
她走過去,楚姑娘似是早已料到她今日會來,對她微微一笑。
那一笑如同她的人,溫婉賢淑,沒有任何敵意。她也注意到石桌上擺放著兩封信箋。
一封書寫著:父母親啟。
另一封書寫著:晚妹桔梗親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