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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是。&rdo;

他重新轉過頭，目光亮閃閃的，&ldo;繼續看著我，我不會令你失望的。&rdo;

卿玫故作冷淡地點頭：&ldo;好，我期待著。&rdo;

她從他的身邊經過，王子厲猛地伸手，攔住了她。

卿玫看著他。

王子厲：&ldo;我揹你去場館。&rdo;

卿玫用力拍了拍他的肩，無可奈何說：&ldo;背什麼，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作為運動員第一要務就是保護好自己的身體，你以為你是滑雙人滑的嗎？&rdo;

王子厲突然問：&ldo;你可以上冰了嗎？&rdo;

卿玫被他問懵了，隨即說：&ldo;你又看了什麼圈外人瞎發的科普？就以我現在的腳，上冰的話，只能像是狗熊溜冰，難看死了。&rdo;

王子厲咬著唇，認真說：&ldo;不會，無論何時，你在冰上的樣子都是最好看的。&rdo;

卿玫的臉頰突然一陣熱。

她似笑非笑盯著他，故意曲解：&ldo;好啦好啦，別在討好你的教練給你開小灶了……你怎麼突然關心我上冰問題了？&rdo;

王子厲：&ldo;我以為你是想跟我雙人滑。&rdo;

卿玫：&ldo;……&rdo;

她扳著王子厲的肩，將他整個人一轉，推出去，&ldo;我跟你說，咱們兩個要是這麼做了，總教練能把咱們兩個直接弄死。&rdo;

她面朝著王子厲的後背，看著他的後背已經寬闊的足夠人依靠。

她輕聲說：&ldo;最主要的是……我沒有方法再滑了。&rdo;

她淚灑冬奧會的那年，她的人生就從此分裂成了兩半。

卿玫吸了吸鼻子，故作輕快說：&ldo;行了，我都想開了，不能滑就不能滑了唄。&rdo;

王子厲突然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ldo;你！&rdo;

王子厲看著地面說：&ldo;我們再做個約定好不好？&rdo;

卿玫見他又犯了倔，只好順毛捋。

&ldo;什麼約定？&rdo;

還沒等他說話，她就伸出罪惡的爪子，狠狠揉了一把他的腦袋。

卿玫笑說：&ldo;你這樣可不對啊，丁點成績都還沒做出來，就整天跟教練討約定。&rdo;

王子厲抿緊唇，&ldo;哦。&rdo;

雖然他傲氣犯倔的樣子讓她又愛又恨，可他失落蔫兒了的樣子讓她更不放心。

卿玫：&ldo;你先說說，我就聽聽。&rdo;

王子厲：&ldo;如果我能取得滿意的成績的話，你就答應，讓我帶你上冰吧。&rdo;

卿玫嚇了一跳，&ldo;你該不會真想著要與我雙人滑吧？&rdo;

他扭過頭，濕潤的眼眸緊緊盯著她：&ldo;只是私下裡，我帶著你，不用你做任何動作，我想……&rdo;

想跟你一起滑冰，想讓你重新開心起來。

外面在下雨，他的眼裡彷彿也在下雨。

卿玫按著膝蓋，也蹲了下來。

&ldo;你啊……&rdo;

她的心像是一塊海綿，被他潤潤的眼神淋濕，軟的沒法兒。

她抬起手，就在指尖兒快要捱到他眼角的時候，猛地停住了。

王子厲垂著眼睫，眼睫微顫，彷彿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