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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緊了自己的手臂，虛空女的身子開始顫抖，身體的顏色開始逐漸變淡……

很顯然對方的身體跟人類的差別並不大，潘紅升甚至可以感覺到對方那漸漸消失的呼吸和心跳。

只要再用力一點，對方就死定了。

這個時候他居然猶豫起來。

自己從來不殺女人！

但這東西，可以稱之為女人嘛？

雖然擁有最完美的女性體態，卻只像是一個符號。

一個沒有內容的符號。

突然他聽到對方居然發出輕微的哀求聲：“放過我吧……”

“放過你？那死的就是我了！”潘紅升微微收緊了手臂，那細嫩的脖子馬上就要斷掉了。

“不……我……我只是奉命行事……”突然虛空女一片混沌的面具居然出現了鼻子眼睛和嘴巴，這是一張很有特點的臉，雖然很俊俏但卻在光頭的襯托下顯得有點怪異。

“我可以放過你，但必須如實回答我的問題：你們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潘紅升鬆開一點，讓對方稍稍喘口氣。

“我們是……取代者……”虛空女艱難的說道：“我們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生靈，靠吸取能量生存……以吸取能量為食物……”

吸取能量？潘紅升想起對方剛才說的話，冷笑一聲：“你們想要取代我們成為這個世界的主人？好狂妄的想法！”

“不！你錯了！”虛空女吸了幾口氣之後終於說話清晰一些：“這不是你們的世界！”

接下來她講了一個故事，一個駭人聽聞，或許老爺子和黃道都不一定知曉的秘密。

“什麼！你說什麼！”潘紅升聽罷目瞪口呆：“你這是在胡說八道吧？”

“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詞怎麼用來著？對，應該說是句句實言……”虛空女被放開之後居然也沒用攻擊：“我是覺得你跟那些不通情理的人類不一樣，我才對你說這些話！我們取代者們從來不說謊，因為沒比要。”

謊言只是弱者用來苟延殘喘的工具。

不知道為什麼，潘紅升腦子裡突然冒出怎麼一句話來。

虛空女再度化為一團氤氳，悄然離去。

“我們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很久以前就是了。”

潘紅升腦海裡不斷響起對方這句話，不由的有點思緒混亂。

有時候面對真相，很多人都選擇的是本能的否認和迴避，因為最殘酷的就是真相。

他以前一直認為，這些發光的奇形怪狀的生命體只是怪物，一些本來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東西，只是為了毀滅的目的而存在，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回事。

虛空生靈就像是人類社會一樣，有著自己的體系，像迷霧和血魔，在虛空生靈中只能算是混跡四方的惡棍，但就是那種角色也能把這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

虛空女是受派遣而來，而取代者就是他們的組織名稱，潘紅升知道自己遇到了大麻煩；一個比奧利安，骷髏會還有那些賊心不死的美國人還要大的麻煩。

開啟辦公室的門，他看到了一臉肅穆呆呆坐在那裡的老爺子。

“或許您應該告訴我更多一些。”潘紅升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位老人一直不希望自己捲入某種麻煩中，但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不可迴避。

“或許是我顧慮太多了，”老爺子低下頭，不停的揪著自己的鬍子：“我今天就要走了，去支援南華會長，不然的話他會有危險！”

“什麼？南華會長也會有危險？”潘紅升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面對那些實力恐怖的虛空人，即便是神本人估計也有些膽寒。

老爺子抬起頭來，眼神有幾分渾濁：“崽子，其實很多話沒跟你說，早在跟北美特種部隊對峙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發現了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