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那名藝校的小三了。

沒等大慶回覆,劉子強猛踩油門汽車就躥了出去,不管是紅燈還是攝像頭都無視了,很快就來到景園小區9號樓下。

兩人來到牛皋家門外,劉子強使了個眼sè,齊大慶趕緊上前叫門。

董飛是牛皋叫人打的,不過他並不知道董飛是劉子強的兄弟,因為自己的老婆出入溫香閣此時雖然找那名藝校大學生髮洩完了仍然鬱悶的緊,正坐在客廳裡邊抽菸邊玩弄著手裡的綠帽子。

聽見門響牛皋把帽子戴在頭上喊了一聲:“誰呀?”

“是我,齊大慶!”

牛皋來到門前出於謹慎還是從貓眼向外看了看,一眼就看見了冷冰冰站在那裡面含煞氣的劉子強。

牛皋就是一哆嗦,趕忙把手拿了回來:“那啥,大慶你怎麼不是一個人來的呀?”

大慶看了看劉子強,劉子強點點頭。齊大慶說道:“牛哥呀,你把門開開,四哥跟你說點事。”

一想到劉子強上次收拾自己的情形牛皋心臟都哆嗦,門還是沒開,而是問了一句:“大慶,劉子強找我啥事呀?”

看到劉子強臉yīn沉下來,大慶急了:“牛胖子,你開不開門?不開出了什麼事,有什麼後果你自己負責,可別怪我沒通知你。”

牛皋向後退了兩步,看著那位女大學生:“過去把門開啟。”

大學生聽牛皋的口氣也害怕,牛皋怒了:“罵了隔壁的,叫你開你就開囉嗦什麼?”

不過是一名被包養的小三而已,見牛皋發火了只好上前開門,開完門麻溜地退到臥房內。

“四哥請!”齊大慶向旁邊讓了讓,劉子強一馬當先走了進來,目光冷冷地盯著牛皋,一看這傢伙嘴巴子上還裹著紗布,胳膊上打著護板,明顯上次被打完還沒好呢,更有趣的是這廝頭上還帶著一頂綠油油的貝雷帽。

他淡淡地看了看牛皋:“是你找齊大慶打了董飛?”

“董飛?”牛皋滿臉的疑惑。

“就是早上你讓阿飛打的那個人。”齊大慶不耐煩的接了一句。

牛皋見劉子強的臉sè很平淡,想到不就是打個鴨子嗎?有啥了不起的,也就實話實說:“嗯,不錯,是我叫阿飛的人收拾了那個鴨子,怎麼了四哥你認識他?”

牛皋怕捱打還放低了姿態,哈著腰。沒等他說完劉子強抬腿就是一腳,他家的地板是新的,也很滑,這一腳直接把他從客廳踹到了臥室裡撞到了床板上,嚇的那名小三捂著耳朵連聲尖叫。

齊大慶瞪了他一眼:“喊什麼喊,滾一邊去。”

這名小三趕忙跑進了另一間屋子,咣噹把門插死了。

牛皋嚇壞了,牙齒都直打顫,上次被打還沒好呢,要再打一次得成啥樣啊,他靠著床沒敢起來:“四……四哥,大慶,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說明白,不然兄弟我冤枉啊!”

齊大慶給劉子強搬了把椅子放在牛皋對面,又拿出煙給他點上。

劉子強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狠狠吐出一抹眼圈,平緩了下怒氣盯著牛皋:“你為什麼打董飛?到底因為什麼?”

牛皋這個窘啊,自己的老婆被人玩了他丟人吶,怎麼說的出口呢,因此他支支吾吾沒說話。

大慶抬腿就是一腳:“快他~媽的說,四哥時間有限,別給你臉不要臉!”有劉子強在齊大慶也不慣著牛皋了,生怕四哥發怒自己受牽連。

“四哥,能抽顆煙嗎?”牛皋仗著膽子說道。

劉子強看著他那王八樣,知道有難言之隱,點點頭。大慶仍給他一根菸,牛皋連氣帶怕,火都打不著了,哆嗦了半天才把煙點上。

他抽了口煙,長出一口氣:“四哥,你們看見我頭上這頂帽子沒有?就是我特意給自己買的,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