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稅傘!�

劉子強臉上仍帶著人畜無害的笑意,慈祥的象家長一般,可在阿飛看來那眼神如同一把把利刃割在自己臉上。

“大哥……”

“別叫我大哥,我只是老四。”

阿飛心說老四就這麼厲害,那老大得啥樣啊,當下趕緊改口:“是四哥,這事是兄弟做的不對,你看怎麼辦好?”

“這樣吧,看你態度挺誠懇的,陪個百八十萬得了,這也是看你的面子,不然沒個二百萬這事不算完。”

阿飛當時就哭了,“四哥,我哪有那麼多錢呀,要不我打個電話讓他們送來?”

“草泥馬,你沒錢?”劉子強一把拉開衛生間的門把他推了進去,咣噹把門關上了。

此時此刻飛哥立即想到了那些廁所裡面的無頭碎屍案,當時就嚇尿了,一股惡臭從後門飄了出來。

“四哥,我真沒這麼多,你看我這隻有八千塊錢。”

阿飛哆哆嗦嗦地開啟手包從裡面拿出一疊錢。

劉子強一把搶過去,“草沒錢?沒錢把車扣下,拿錢來贖。”說著話又把他腰間的車鑰匙也扯了下來。

這時走廊裡上來兩個jǐng察,一男一女,黑sè武裝帶上掛著全套jǐng械,男的肩頭一槓兩豆,女的光板一星,奇怪的是jǐng銜明顯低的很多的女jǐng趾高氣揚走在前面,那個年齡更大有些發胖的中年jǐng察卻像跟班一樣跟在後面。

“誰報的jǐng?”女jǐng走到門口厲聲喝道。

“是我報的jǐng,有人打架。”那名身材高挑的姓胡小護士指著幾個流氓說道。

“誰打架?”

一個脖子上帶著金鍊子的流氓趕忙上前:“jǐng官,我們來看望病人被人打了,我哥現在還在廁所裡呢,你快救救他吧,再晚了可能就沒命了。”

女jǐng立即緊張起來:“老張趕緊過去看看。”

中年jǐng察解下腰上的jǐng用左輪貓著腰進了廁所,用槍指著關著的廁所門咚咚敲了幾下,“裡面的人快出來,我們是jǐng察。”

“走吧,跟哥們出去。”劉子強拍了拍飛哥的肩膀。

飛哥象遇到救星一般哆嗦著站了起來。

門剛開啟,老張刷就把槍指向了飛哥,飛哥嚇的一哆嗦。

“不是他,是那個學生打人。”一個流氓喊道。

老張刷又把槍指向了劉子強。

劉子強伸手在他手槍上拍了拍,“jǐng官,把槍放下吧,左輪打不死人,走火可就不好了,我可是良民。”

老張看了看劉子強,文質彬彬的真不像壞人,可看著他那囂張樣老張就來氣,“轉過去靠牆站好。”

劉子強也不理他,舉著雙手出了廁所,“jǐng官,我朋友給我送錢來了,我們在廁所說會話,怎麼也犯法嗎?”

劉子強說著話拍了拍飛哥,“是不是啊飛?”

“是是,jǐng官,四哥的朋友受了傷,我給他送點錢。”

女jǐng聞著飛哥身上的臭味立即退了兩步捏起了鼻子,“你,站到一邊去。”

等飛哥走了,女jǐng才鬆開鼻子,眼神在劉子強身上游離一圈,眼神變的嚴厲起來,“四哥?哪的四哥,混哪裡的?”

“混我們寢室的,我是我們寢室的老四。”劉子強壞笑著說道。

本來以為有機會立功的女jǐng立刻洩了氣,轉向了那名小護士,“你不是說剛才有人打架嗎?還有你。”女jǐng察指著那個流氓。

流氓連忙改口:“呵呵,沒人,我們剛才鬧著玩的。”

女jǐng又把眼神轉向了小護士。

小護士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