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了人家,那頭等著提親,這頭兒平兒跟我犯渾,你讓我怎麼辦?”

田治國從躺椅上坐直了身子,嘆息了一聲,“我可不想得罪了老朋友!”

田金氏一副咬牙啟齒的樣子,恨得只捶打桌子,“真是作孽了,作孽了。他怎麼到現在都不能夠醒悟,怎麼還要走他父母親的老路嗎?”

自從平安和田天樂在眾人面前出雙入對後,尹平就像是被人潑了一桶冷水,原本期待的心越來越冷。

他坐在花園的臺階上,冰冷的石板穿透他的棉衣,絲絲涼涼的透進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