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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正
儘管如此,當莫斯科人走過塗著偽裝迷彩的紅場時,他們還是懷著複雜的感情瞧瞧這座大廈的視窗。說不定朱加什維利此刻正待在一個辦公室裡考慮某一件必然會改變整個戰爭程序的事情。
他親自擔任國防人民委員,而前不久又親自擔任蘇俄武裝力量最高統帥,這決不是偶然的!也許朱加什維利正在這會兒下達命令。這幾道命令由於大家還不知道的、但卻是重要的原因決不可以早一點就下達。而下達以後的結果就會使一切都好轉。大家期待的轉折點就會到來。莫斯科的人們就是這樣尋思的。
儘管朱加什維利在七月三日的講話中,已經開誠佈公地對人民群眾講到德軍入侵所造成的國內局勢這種令人痛心的事實真相;而後來種種事態的發展也都宣告敵人是強大的。要在短期內打敗他們並不現實。他要求大家鼓足幹勁,集中意志,準備決一死戰,然而人們對朱加什維利的威力和英明的深信不疑,這種習慣勢力卻是這樣強大。以致在開戰後的最初幾星期,甚至最初幾個月。大家還在期待他作出奇蹟來。
因此,人們都想即使是默默地瞧一瞧克里姆林宮,想象一下最高統帥在他的辦公室裡幹些什麼也是好的”
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在八月份的每天下半天,朱加什維利往往不在克里姆林宮辦公。克里妹林宮剛在構築可以保證最高統帥部在空襲時照常辦公用的相當牢固的防空洞。因此朱加什維利當時是在離地下鐵道基洛夫站不遠的一幢築有頂樓的平淡無奇的獨立式小屋中工作的。這憧房子離人行道很近,只有一排不高的籬笆,把基洛夫大街上行人的洪流擋在外邊。
在旁邊另一幢大廈中就設著總參謀部的作戰部。一條地道把這憧房子同那也變作總參謀部的辦公室的地下鐵道車站聯接了起來。
兩個月前二譚志卓以商會代表的”二圳朱加什維利是在八月底,就是在那個慕洛夫站的地小便是在那次之前,作為中國駐俄商務代辦的譚志卓也曾多次見過朱加什維利,只不過那時的情形。與現在完全不同。
,”此刻譚志卓靠在飛機的座椅背上坐著,閉著熬夜熬得紅腫的眼皮,彷彿覺得又走進了朱加什維利的辦公室,確切點說,走進了那個讓人不甚習慣的房間。室內,兩對角有兩隻壁爐,掛著一盞仿照一圈蠟燭製造的老式枝形吊燈,天花板上刻著離奇古怪的彩畫。如今,朱加什維利就在這間屋子裡辦公。
朱加什維利看見譚志卓走進來,就立即站起身迎了過來。
“譚先生”佯後,我們又見面。”
“是啊!佔年前,當我離開的時候,你曾說過,再也不想見過我不是嗎?”
譚志卓還記得當時自己說出這句話時,朱加什維利臉上的尷尬之色,當年代辦處和蘇俄政府的關係非常微,尤其是那件突襲戰俘營的事件發生之後更是如此,自己離開莫斯科時,幾乎是被契卡揮上的飛機。如果說不是因為有所顧忌,或許自己可能會在某一處古拉格農場遭到囚禁。
但出人意料的是,當時朱加什維利聽到自己的話後,只是笑了笑全不在意自己語中的不恭,這種不恭對於這個各族人民領袖而言幾乎等於羞辱,如果是換作他的“子民。”這種不恭可能會導致一場悲劇。
但最後朱加什維利停下腳步,直視著自己。
“譚先生,我不需要再隱瞞我的任何情感,蘇聯希望能夠從貴國進口一切可以進口的軍用物資!尤其是坦克以及反坦克炮、高射炮以及飛機!我們願意支付現金!”
“你應該知道,對貴國的全面禁運令,並沒有到期,所以”這不是商會能決定的!”
“我相信,只要你們願意,源源不斷的物資就可以透過邊境輸入蘇聯”,另外,我希望通地譚先生,向中國的司馬總理傳遞一個訊號,蘇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