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能到達崖頂了!

但就在他把試圖把繩索的鋼釘敲進冰雪下的巖內,以幫助戰友翻越這座懸崖的時,一陣疾風吹過,他的冰鎬沒釘住,一個趔趄。滑了下去,張雲亮一下沒抓住他,他身體急速下落,但人降下了十來米,一直拖掉了兩根釘在崖壁內的鋼釘後才被繩索拉住,好險!

十幾分鍾之後,當張雲亮攀上滿布冰雪的崖頂的時候,已經累的氣喘吁吁地他把冰鎬仍在一邊,然後狠狠的坐在雪地上;慢慢的抬頭環視著這白雪皚皚山頂。過這座山前面再有不遠就是結雅河,剩下地一路都是一馬平川的被凍實的河道。

“雲亮,我說過了!要相信咱們的戰士!”

儘管嘴上這麼說不過在心裡楊晨還是倍覺僥倖。如果不是鋼釘扯住了自己,如果不是那幾名戰士拼盡全力把自己扯上來,恐怕自己已經變成了崖下的一堆爛肉了,到時自己恐怕會成為西北軍校第三期學員中第一個實現了畢業的諾言“忠烈祠見!”

“……從濱海州到阿穆爾州的每一座城市、鄉村裡,到處懸掛著日本的太陽旗,日本的軍官和士兵主宰著這裡地一切,強*奸、搶劫、屠殺似乎是這些日本軍人唯一善長的事情,而浦鹽派遣軍司令部對此卻從來都是視而不見,有誰會在意佔領區的平民的安全呢?即便是那些社工黨的赤衛游擊隊恐怕都不會在乎這些。在他們的眼裡或許只有和復辟的沙皇合作的中**隊,才是他們眼中的入侵者!天知道中**隊沒有殘殺過一個俄國男人或強*奸過一個俄國女人,……但願上帝保佑俄羅斯!”

在俄國人聚集地哈爾濱,《Nv》(生活新聞報)上一名從阿穆爾州逃到哈爾濱的俄國人如此寫道,很多俄羅斯人為了安全逃到了哈爾濱,儘管這座城市早已經被中國人收復,但是在這裡他們可以得工作,最重要的是安全可以得保障,相比於殘暴的日軍。中國人仁慈的就像天使一般,以至於一些俄羅斯人都祈禱,如果真的無法避免佔領的話,那麼就讓中國人佔領這裡吧!

位於結雅河支流托米河畔的阿列克山德羅夫斯克是阿穆爾州的第二大城市,這座城市建於1860年,是阿穆爾鐵路上重要地鐵路樞紐,有一支線通往布拉戈維申斯克(海蘭泡)。這裡和阿穆爾州以及濱海州地每一座城市一樣,四個多月前就被日軍佔領,城裡隨處可見的日本地膏藥旗和日本兵。總是會讓人心生一種這裡或許是一座日本城市。如果不是街面上隨處可見的金髮碧眼的俄羅斯人話,只不過在這裡絕對見不到一面俄羅斯國旗。

夜幕降臨的時候。在位於城郊的一處民居里不時傳出女人痛苦的嘶喊聲,過了一會哭喊聲停了。接著一個提著繫著腰帶的面帶著淫笑的日本兵從民居里走出來,在大門外將步槍放到門旁的柴田重二穿起了大衣,想著之前那個俄國女人的尖叫和哭喊聲,柴田重二感覺的臉上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表情,作為佔領軍總是有著無與倫比的特權。

頂著頭上的雪花揹著步槍的柴田重二,一邊走著一邊哼著沒人能聽懂的日本歌,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從包裡拿出從那個俄國女人的家裡搶的銀質的餐具仔細看了一下。對於周圍那些房屋的窗後帶著仇恨的眼神根本就是視而不見,死一個日本兵就要槍斃二十個俄國人地命令,早已讓這些俄國人選擇了屈服。

在堆滿積雪的冰封的河道中,鵝毛般的大雪仍在漫天飛舞著。幾十名劃雪橇的揹著武器的軍人悄無聲息地從河道內一閃而過,他們頭戴毛領防寒風帽、大型的遮陽鏡、身著白色偽裝服、手上戴著厚實的羊皮作戰手套。領頭的張雲亮緊握滑雪杖,熟練的在滿布雪花的冰面上穿行著,在他的身後幾十名部下則緊緊的跟在後面。

突然,從河岸邊的樹林後傳出地一聲異響。使得正在滑行的隊伍停了下來,張雲亮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在冰雪反射地光線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