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嚇出了一身冷汗,接著他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病叫做……痴屍病,可不好治啊,治這病需要的草藥也得去懸崖峭壁的地方採摘啊,還有藥引子是極難的,必須是人參啊,否則琴姐兒三個月後不得而治,必死無疑。哎!你們家人啊好生為她準備後事吧!”

“痴屍病?那更不能留在咱們家了。”沈氏篤定要趕走徐佩琴姐妹倆。

徐佩瑤見徐里正也在場,心想此時倒是提出分家的好時機。

“嬸嬸,你……你的意思是想要和我們姐妹倆分家?”徐佩瑤抹淚道,可憐兮兮的目光看向徐里正,徐里正被她一個孩童的目光看的挺不自在的。

“徐銀郎,沈氏,你們什麼意思?”徐里正威嚴道,語氣有些冰冷,心中對徐銀郎這個怕老婆的漢子很不屑。

“相公——”沈氏側目瞧了一眼徐銀郎,刻意的拖長了語調催促道。

“娘子……還是娘子說吧。”徐銀郎聽到沈氏陰測測的聲音,哪裡敢放個屁,不一會兒就閉口了,對著徐佩瑤一臉抱歉的表情。

徐佩瑤原本也沒指望這個便宜叔叔能幫她們。

“是的,要分家,而且你們爹孃之前有欠了我們家五兩銀子,這個茅草屋也是我們家暫時借給你們姐妹倆居住的,所以既然分家,這茅草屋也該收回吧。”沈氏心中的如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作響。

徐佩瑤聽了唇角抽了抽,就這樣的茅草屋?沈氏還那麼吝嗇!

罷了,茅草屋不要就不要吧,往後她賺了銀子蓋瓦房妒忌死她!

“沈氏,你別太過分!這姐妹倆若是沒了茅草屋,往後住哪兒?”徐里正聽不下去了,忍不住質問沈氏。

“我不管,該我們家的東西,她們一樣東西都甭帶走。”沈氏怨毒的眼神瞅了瞅地上昏迷的徐佩琴,心道,若不是這個死丫頭,自己和王氏談好的買賣豈會黃掉!該死的小娼婦!

徐里正見沈氏接下來罵罵咧咧的罵了很久,他覺得他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女人去計較太有掉價了,便喚著村裡的一個力氣大的婦人把昏迷的徐佩琴背了起來。

“徐里正伯伯,你現在讓我和姐姐跟著你去哪兒?”徐佩瑤好奇的問道。

“你們倆先去我家的牲口棚委屈一段日子吧,明個我讓人搭個茅草屋給你們住。”徐里正不想讓別的村的里正看笑話,只得這麼安排這對姐妹倆。

“也好,有勞徐里正伯伯了。”徐佩瑤笑著感激道,心想姐姐往後不用擔心再被惡毒嬸嬸賣給牙婆了。

“等我把你們單獨造戶後,回頭看能不能勻一畝地給你們,哎,沈氏竟一分都不相讓,天底下竟有這樣小氣的嬸嬸!”徐里正捋著鬍鬚感嘆道。

徐佩瑤感激的嗯嗯點頭。

半月後,徐里正喚人幫忙抽空搭好了茅草屋,村民們自傳送來了缺口的碗,木桶,筷子,破被,破枕頭等等。

徐佩瑤的姐姐徐佩琴也已經醒來了,只是臉色很不好,說話聲也有氣無力的,一看就是得了重病,離死不遠了。

“多謝鄉親們幫襯,往後等我姐妹倆發財了,我們一定不會忘記鄉親們的大恩大德的。”徐佩瑤朝著他們一一鞠躬感謝道。

“你們姐妹倆往後會發財?吹牛皮也不怕被人笑話,就你姐姐那個鬼樣子,三個月後就要死了,怎麼能幹活賺銀子來發財?”徐佩瑤的堂兄徐鐵寶,此時他手裡捏著一隻熟雞蛋正在慢條斯理的剝殼,說話的時候鄙視的睨了一眼徐佩瑤冷嘲熱諷道。

徐佩瑤聽到這話,心中對姐姐很是抱歉,畢竟這個假病的提議是她出的餿主意,好在終於分家了,但是讓姐姐還要再受幾日的罪過,她總是內疚的。

“徐鐵寶,我告訴你!我姐姐三個月後一定不會死,而且我姐姐一定會比你過的還滋潤,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