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床上的手指微動,雷格自昏迷中甦醒。

四目相對的瞬間,雷格整個人一陣劇烈掙扎。

“急什麼?”江凌苑微微轉眼,冷漠地視線掃向床上的男人。

那一頭紅髮仍舊張揚,只不過面色似乎充斥著不正常的病態,這是昨晚被拉丁仍在洗手間的地上,一夜間發燒了。

與她這兩天的狀況倒是出奇一致。

“凌。”雷格好看的眉頭一皺,看向江凌苑的神情逐漸平靜下來,頓了頓恢復如常,“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最應該清楚的嗎?”明知他的意思,江凌苑答非所問,以指尖輕輕挑起那精緻的下巴。

她好好的一場婚禮成了左少淵的葬禮,大喜之日成了分別之期,原本所有的計劃因為一場意外全盤崩壞,說到底全是拜他所賜!

她戒備過身邊的任何人,可從頭至尾只將雷格當作一個朋友和病人而已,從來沒想過,最後竟然是栽在了最信任的人手裡。

“很抱歉,我不是有意造成現在的局面。”清清淡淡的一句,從雷格口中說出。

江凌苑緊蹙的眉頭更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