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那可是四樓啊,正常人從那裡下去可是相當於跳樓,就算是他們有兩下子那跳下去也得摔個不輕吧?

“被嚇的唄!”艾倫在邊上,見他這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行徑,忍不住插了一嘴。

江凌苑也把注意力拉了回來,疑惑地看向先前及時趕到救場的艾倫和薩里二人。她知道‘令’的存在,但並不怎麼清楚關於這個字的其他資訊。

若是暗刃只是在西歐聞名的僱傭兵團,那麼‘令’則是整個歐洲頂尖的殺手組織,這些年來暗殺過的人成百上千,從未有過失敗。

被‘令’字鎖定的無論是達官貴人抑或國家元首,從來沒有多活過一天,因為長期執行暗殺任務的特殊性,所以‘令’逐漸形成了一個規矩——

每次出手大多隻殺一人,一擊必殺,從無失誤。

不……他們是有過失誤的,有過唯一的一次失手且不為人知……

江凌苑抿唇,眼中掠過一絲絲晦暗之色。

“這裡向來是北歐人的半個天下,咱們這次來帶的人太少,加上收到凌先生的資訊之後一時情急,所以就想出了這個辦法。”

“所以那什麼,是你們故意假冒的‘令’?”

話音落下,一旁的原唯一眼神微閃。神情歸於平靜。

艾倫攤了攤手,擺出一個我也很無奈的表情,“不然呢?帶著這麼幾個人在南美跟北歐人火拼嗎?”

暗刃好不容易重組完成,這次更是被夜刃先生直接派出了兵團裡最頂尖的幾個精英,要是全部葬送在南美,可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那群北歐人雖然只是一般的小嘍囉,可背後的錯綜複雜的勢力卻是不容小覷的。

“原來隨便用槍在牆上噴上個‘令’字,就可以嚇得那些惡勢力屁滾尿流啊!”塗山亦遙嬉笑著摸了摸下巴,眼中直冒光:

“那我以後也這麼幹,豈不是可以橫行整個南美了?”反正今天他也在那夥北歐人面前露臉了,那以後他是不是就可以用這招,直接踩在那群北歐人的頭上橫行整個南美賭石界?

艾倫放下攤開的一雙手,看塗山亦遙的眼神隱隱像是在看一個智障。

“最初也有人跟你是一樣的想法。”薩里也難得地正眼瞧了下正一臉竊喜的塗山亦遙,斯文立體的五官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然後呢?”

“前前後後大概有百十人不止,全部死於分屍,這些人用手術刀切開了內臟和五官,屍體的每一個部位遍佈各地,以不同的方式處理得很完美。”

完、完美?

薩里長了一張跟他的職業不符的臉,尤其笑起來顯得十分溫暖,如同陽春三月春風拂面一般。

對上這張臉上的微笑,塗山亦遙情不自禁地想象了一下他所描述的場景,頓時渾身的汗毛直立了起來,臉色都白成了一片。

“那你們……你們還不趕緊逃命去?”不禁模仿了人家,還假冒人家的名頭殺了北歐人,豈不是……

“塗山先生別忘了,今天你也在場。”

對啊,他今天明明也露臉了……前一分鐘還覺得開心,現在就悔得險些腸子都要青了。

塗山亦遙冷不丁打了個寒噤,咬了咬哆嗦的牙關:

“那個,老大我們既然已經辦好了事兒,還是儘快回京雲吧!”

“你不是要繼續在南美為塗山家的發展做貢獻嗎?”

這話不是她憑空杜撰的,是昨天塗山亦遙在電話裡對塗山家主發過的誓,主要是為了彌補這一次跟江凌苑打賭導致的鉅額虧損。

由於塗山亦遙信誓旦旦地連勸了三天,塗山家主勉強收回了要將他趕出塗山家的決定,最後只是一連打電話咒罵了他三天就作罷。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