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材,真好。”

他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正好因為那女孩是站在穿棗紅色晚禮服的林月後面,紅綠對比太顯眼了。

“第二天,我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把她帶去了別墅。”

“你猜怎麼樣?可真是懂風情啊,我就從沒見過哪個小娘們兒,上了床有她那股勁的,小腰扭的。嘖嘖嘖。”

他自顧自地說著,還一臉陶醉,車上其他兩位都不自覺地皺起了眉。

何敬標在想著,這是哪兒跟哪兒的事啊?他那別墅什麼時候帶過女人回去?

還有,他也沒心思搞這種事,幹嘛要在林月面前把自己說的這麼下作啊,這人真有毛病。

林月眉頭緊皺著,真厭惡他說起女人時那種輕蔑。

他怎麼總說得出那麼不堪的話?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

霍涼石見她厭惡地別開臉,露出奸計得逞的笑意,故意湊近他,樓上她的肩膀,作勢就要親她。

“你幹嘛?”她氣惱地揮開他的手,躲開他。

“親親你,對比一下。”他像一個登徒子調戲良家婦女一樣,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