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方和王玄策二人沒安好心,慫恿著眾人灌醉張允文。然而張允文早有準備,才喝了幾杯,便故意醉倒在地。面對著近乎耍無賴的張允文,眾人只好放過他。

這一頓飯又是吃了一下午,將整個張家府邸搞得亂七八糟的,看著一旁的梅香眼角直抽搐。

宴席散開,天色剛剛幕下,外面喧譁之聲已經消失的時候,張允文躺在床上,卻是傳來了微微的鼾聲。

身穿鳳冠霞披的王妍不由一愣,看著依然熟睡的張允文,呆滯片刻之後,恨恨的伸出右手來,兩根白嫩如蔥的手指捏在張允文腹部軟肉之上,用力一旋。

伴隨著一聲呼叫聲,張允文驀地起身,一臉茫然看著王妍,隨即露出恍然之狀。

“別生氣了,夫人!”張允文看著王妍垂下的臻首,小心的靠上去,在她耳邊吹著風。

王妍嘟起嘴,卻是側了一下身子避過張允文的面頰。

這一側身,那大紅喜服映襯下的潔白修長的脖子顯得更加的動人。讓張允文不由食指大動,“嘿嘿”輕笑道:“夫人還請原諒則個!為夫馬上向夫人道歉!”

說著猛地撲了上去,口中還發出曖昧的話語:“哈,夫人,為夫要開始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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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就藩

可以說,貞觀十年是張允文過得最舒坦的一年。這一年內,足額先是因軍改之事而得以升爵,接著又是喜得貴子,終於後繼有人,最後將已經等了許久的王妍收入房中。所以當大雪飄零,北風呼嘯的時候,張允文摟著王妍,身後的床上坐著抱著孩子李宇和支柔,望著窗戶外洋洋灑灑的雪花,心頭盪漾起的卻是一陣陣幸福。

從成親那日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眼看者貞觀十年就要在指間慢慢的滑過了。貞觀十一年的正月便要來到了。

也就在這段時間裡,那些駐守各地的藩王們也陸陸續續來到長安。走在長安的大街上,時常可以看見這樣的的情形來。

一條狹窄的巷子裡,兩輛馬車對向行來。

“你放肆,此乃霍王府上車馬,爾等還不讓開?”

“你才放肆,此乃漢王車駕,爾等敢擋?”

兩位馬車伕剛剛一說完,兩輛馬車的門簾就同時掀開:“啊,原來是七哥啊!你怎的這麼早就會長安了?”

“哦,原來是十四弟啊!呵呵,你來得可不比愚兄晚啊!”

接著那霍王的馬車退後兩步,讓那漢王的馬車先行透過。畢竟漢王是霍王的兄長。

這些王爺彙集長安之後,長安城內的治安案件迅速多了起來,搞得金吾衛應接不暇。

這讓張允文不由感嘆李淵還有李世民的生育能力,李淵光是兒子就生了二十五個,而李世民差了一些,也有十四個。

每年年末歲初的時候,這些王爺帶著一幫僕人家眷來到長安城中,慶賀新春。

然而這正月一過,這些藩王又得返回其領地,繼續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這被稱為“就藩”。

和自己冷清的領地比起來,長安的繁華更是讓人心動。所以很多的藩王都會藉故留在這繁華之地。至於藉口,名目繁多,多是以身體有病為由,留在長安養病。

當然,最後能夠留在長安的,多是李世民的兒子,而李淵的兒子,李世民的弟弟們,則是沒那麼幸運,被李世民“驅而就藩”。

此時,李恪便帶著一幫弟弟妹妹來到張允文宅院之中,說是張允文得子成親兩件事,他都沒有送上賀禮,今日特地過來補上。

張允文不由微微一嘆,難道這位李恪還沒有放棄拜自己為師的念頭麼?不過一想起自己的拳法連李恪的弟弟妹妹都教了,沒理由不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