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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
他笑得快喘不過氣來,不停地求道:“夕夕不要,不要舔了,好癢……”
我故意逗他,又去啃他柔軟的腰肋和肚臍,“那這裡呢?這裡呢?”
他軟軟地哀叫不依,兩手死死捂了肚臍往床裡縮去。
我也不阻止,就看著他一撅一撅地蠕動著逃跑,待覺得差不多了,猛拽住他的尾巴再把他拖回來!
他委屈得小臉通紅,也兩手抱了尾巴跟我掙搶,“不要!夕夕!不要這樣欺負我!”
我被逗得色心大起,也懶得跟他搶尾巴了,直撲到他身上,再次把他壓倒。“不這樣欺負?那還怎樣欺負?是這樣?這樣?還是這樣?”邊說著邊對他身上的敏感處上下其手。
他胸前的紅櫻被撩撥得堅實,呼吸也越發粗重。他漂亮的尖尖的下巴上揚著,我趁機啃上他還青澀著的喉結……
“啊……”
他呻吟著,不自覺得用尾纏上我……
為了保持平衡,我是岔著兩腿趴在他身上的。理論上他要纏也只能擇一而纏。可不知怎的,在他用細瘦的胳膊抱緊我時,我的兩腿同時發緊!
我奇怪地回頭去看,卻見他的蛇尾不知何時已自中間分開,上面的青鱗緩緩退卻著,正像兩股麵條一般地纏在我兩條腿上!
大吃一驚,正想問他怎麼回事,他卻不迫不及待地又翻身與我互換了位置。他微有些抖的小手胡亂地解著我的衣服,白淨的小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夕夕,我好想……給我,給我好不好?”
我能說不好嗎?強姦犯徵詢受害人意見時,多半都有威脅成份。要麼先奸後殺,要麼先殺後奸。
什麼東西抵了我的私處,硬硬得擱得我不舒服。我微挪動身子想推開他,可他先一步探入手去,扯下我的褲子!借這個當兒我也看清了那兇器,它乾乾淨淨地挺立在兩隻白白的大腿間,頂端還有個粉紅鮮嫩的蘑菇頭!
他小心地抱住我的屁股,用粉紅的蘑菇抵上。他說:“夕夕,我好喜歡你。我們這就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在一起我是不介意的了,可不要永遠“這麼”一起好嗎?我想跟他解釋說不想做兩頭蛇,可他理也未理我,卟哧一下就挺進來。
做愛說起來多麼美妙浪漫,實際上不過兩個動作。進——出。懂的技巧的人曉得該分何種角度,拿捏急緩速度。不懂的人只知道重複活塞運動。
風契是介與有技巧的和不懂技巧之間的人。他比單純的不會技巧的人更糟。似乎被初次悸動衝昏了頭了,他恨不能一股腦兒把曾經的理論知識全部實踐上。
“孃親說,天地萬物講究九九歸元。所以我會九次九次的來哦。夕夕!夕夕!你別急,我會先進九下,再出九下的……”
頭一次,面對美男我不是噴鼻血而是吐血。有心想踹他下去,可一想到他是風契就不忍心。他急切地,想讓我舒服的樣子看得我心疼。就算是對小朋友的照顧關懷吧,我只好裝回老雞,忍下N多不爽配合他,在他賣力的動作和羅裡吧嗦的探問間,適時給與浪叫或呻吟
地穴裡是沒有天日的,也就沒有時間概念,住的久了就什麼都習慣了,也再不那麼急切著出去,反而一點點貪戀起此間的單純。
單純的空間,單純的風契。他單純的喜歡我,不存任何雜念的跟我在一起。我也一樣。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操勞思考。單純地寵著他,跟他做愛……
其實人生也挺簡單的,只要有足夠的吃食,有個遮雨的房子,有個喜歡的人,天天守在一起,彼此取悅,就是幸福了。
大概是沾了人氣的關係吧,自從風契第一次跟我做過後,他就可以隨便把尾巴變成腿了。不過他的腿軟得跟麵條一樣,即使變出來,唯一的功用也只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