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疫苗就有十來個,不說百毒不侵也差不多了!

“……真的不回去嗎?”

“廢話!我要回去了朱君止還能讓我再出來嗎?”想給他個白眼,卻又想自己現在作不到,只得罷了。叭啦兩口飯覺得沒滋味,嚷道:“我要排骨。”有什麼遞到嘴邊,我不加思索得咬下。嗯!好香!

“可你這個樣子……”

“又不是不能走路。哎,我要的手杖呢?隨便根長棍子就成!要不乾脆抓條狗訓練成導盲犬算了。”又叭啦口飯,我再嚷:“菜!”然後又有菜送到嘴邊。

“別要那種東西了,以後我扶你走。”

“你又不能扶我一輩子。趁現在還有人在旁邊幫我時我先練練。這樣等以後一個人的時候我也可以很熟練得自己走路了。”

“……”

“不過……工作怎麼辦?我以前是做模型師的,現在看不到可做不了,不如改行唱RAP吧。你不知道,我唱RAP很有實力的,曲詞都是自己寫的,雖然罵人話居多,不過節奏感還不錯。在迪吧臨時頂場時,那些人HIGH得都不磕藥了的說!哈哈!古有瞎子阿柄,今有盲星蕭夕夕!說不準找個包裝公司,我也能出專輯紅他幾年呢!”樂觀向上一慣是俺的美德,這是自從俺初中考試六門紅燈時就證實了的。

想得過於得意了,一個不小心被米粒嗆到,咳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被溫柔地拍著背,又有水遞到嘴邊,靠!就衝這樣的待遇,別說只瞎兩隻眼,多兩隻俺也不在乎!

深秋本是很冷的,不過因為越走越向南,感覺的倒不怎麼明顯。月秀到底也沒給我找手杖,更不用說導肓犬。他不知從哪弄了輛馬車,就自己駕著,拉著我往福州走。他仍然是很少說話,不過相較以前已經好多了,最起碼我說十句,他會應個“嗯”字。大概是看在我看不見,悶的慌的份上吧。

玩著手裡叫不出名的石頭——這是那灰衣女人的。聽月秀說是他在她屍體上找解藥時找到的,大概那些被她殺死的人,也都是衝著這個來的。這丫真他媽不露相,虧朱君止還說他內斂不狠心,結果在說起殺人時那麼平靜,就跟嘮家常似的!

石頭被雕成人的形狀,手感很圓潤,摸起來有點像瓷器,可卻有近似人體的溫度。月秀告訴我說它是黑色的,頭的部分有似類五官的紅色斑點。不過我看不見,也無從考證。

漸傳來的鞭炮聲聽得我立時興奮,忙爬到門簾處掀了簾子問:“有結婚的是不是?啊?在哪?”

“前面的鎮子上。就快到了。”

“耶——!有熱鬧看啦!”

“……”

這傢伙,對“看”,“瞧”一類的詞比我還敏感!

“快點!快點!我要去吃喜糖!喝喜酒!調戲新郎!”

稀奇稀奇真稀奇!一個新娘竟配兩個新郎!當然,這是月秀告訴我的。兩個新郎都穿喜衣,只是一個哭一個笑,笑的那個抱了美嬌娘入洞房,哭的那個被人扔出門去。

一拍大腿我直嘆可惜,說:“真他媽窩囊!還以為能看法式決鬥的說。不然效防娥皇女英也行啊,一妻二夫多有意思!”

月秀沒回話,又拉著我往別處走開,“回客棧了。”

“不要!不要!”一屁股蹲在地上耍懶,我嚷道:“好不容易有熱鬧玩,我還沒吃到喜糖,也沒調戲到新郎呢!”

他似無奈地嘆口氣,“他們已經洞房了。”

“不管!我要去鬧洞房!”

“……”

“秀秀……”裝可憐地晃晃他的手。他向來吃軟不吃硬,這招對他最好用了。“帶我去嘛,我保證聽話,乖乖吃藥。”

“……好。”

好久沒在空中飛來飛去了,雖然被人抱著沒自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