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兵,都散開!”

左丘白看了一眼,那是剛剛升任騎兵副統領之一的阿德巴克,曾經在初登伊比利亞的日子裡負責過戰象的指揮,看著那張惶急的臉,左丘白沒有緊張,更沒有追問為什麼,只是威嚴的做出一個手勢,強行抑住阿德巴爾的jī動。他很感興趣的打量起這些“自己”的手下,戰神的榮耀背後,必然隱藏著一群武勇和指揮超卓的部下,他們只會淹沒在後人手書“歷史”之中,卻絕不會被真正的歷史埋沒,阿德巴克顯然已經察覺到了不妥。雖然這個時候的發覺,對戰場的勝負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但左丘白並不擔心,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比熟知戰象的阿德巴克更早的發覺敵人的那就是左丘白自己了。

小西皮阿臉上預先堆積好了笑容,在他看來,等號角吹響的那一刻,也就意味著戰象——這個迦太基人最以為持的恐怖武器將會變得一文不值,沒有任何攻擊力,甚至反成為迦太基人的新鮮噩夢。

只是笑容僅僅在他了個頭,就永遠停下了擴張的腳步,想象中的並沒有因為號角的突然吹響而發生,近百頭戰象毫不停留的衝進了自己的前鋒陣營。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

同樣的話同時出現在兩軍的主陣之中,小西皮阿驚訝的同時,心中已經有了漸漸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而在另一邊,阿德巴克也張大了嘴,完全搞不懂眼前的狀況。

“呵呵,沒什麼奇怪的,一個人要想聽到聲音需要什麼?”

左丘白清清淡淡的問了一句,別人還在捉mō,阿德巴克卻馬上反應過來,望向主帥的眼光中充滿了崇拜。

“將軍,你是把戰象的耳朵堵住了?這樣無論羅馬人的號角吹的多響,戰象們也察覺不到,他們只會繼續聽從馭者的指揮。”

阿德巴克的話,讓所有的高階將領聽得紛紛點頭,每一個人的眼中都流lù同樣的崇敬神情,儘管“荒廢”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戰神畢竟還是戰神,料敵於前,決勝疆場。

接受著部下們的崇拜,左丘白還是有了一些得意,虛榮是每一個人的本只是多少不同,不過勝利,決不僅僅在於這兩手的準備,他把目光從新投向了戰場的前沿。

果然,戰象的攻擊又生出了變化。

小西皮阿的手緊緊的攥住了劍柄,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緊扣的牙齒早已把下chún咬的出血,兩眼彷彿噴出烈火一般。

他不明白,為什麼那些戰象透過了那些特意留出來的寬闊通道,竟然還是會讓自己的軍陣發生了這麼大的整個第一排的軍團完全失去了控制,羅馬人引以為傲的方陣,現在就想一節節攪在一起的麻繩,找不到一點秩序。更為恐怖的是,那些裝載著神shè手的戰象如入無人之境般的繼續前進著,向著自己的方向!

小西皮阿不明白的,左丘白卻心知肚明,小時候看到過的中國古代歷史故事裡總是提到鐵甲連環馬,這回活學活用一下,順手換成給龐然大物帶上腳鏈,從實際使用的效果看來,遠比戰馬更好了許多。

羅馬陣營開始現出了不穩,而這種不穩,隨著站在最前排老兵們的離去,變得越來越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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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章 高盧騎兵

小西皮阿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戰役開始時的信心,取勝似乎已經變得極其艱難,不過他還有一個指望,一個之前讓羅馬人在每一次與迦太基軍團jiāo鋒之中,都會處於劣勢的地方。

隆隆聲從戰場左側傳來,小西皮阿的臉上終於再次lù出了笑容,是的,那正是他最後一張王牌,有著騎兵之王美譽的奴米底亞騎兵。

或許是見識過現在作為本方援兵的奴米底亞人在過去戰場上的威力,尤其是那迅捷無比的速度,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