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

透過推拉門的糊紙上的光影,能看到一群獸類拼命掙扎翻騰的影子。

白蘭淚如雨下,泣聲哀求,“我錯了,我錯了,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們,我什麼都答應你們。”

沒用的,說什麼都晚了。

很快,端著托盤的人又出現了,托盤放在了桌上,裡面又多了八隻血淋淋的獸耳。

鐵面人夾了只現割的新鮮耳朵蘸醬,納入了自己口中慢慢咀嚼,軟骨咬的咕嘰咕嘰作響,微眯的眼神中有好滋味的享受感,之後再配了一杯酒,聽著白蘭的哭泣哀求聲一起下嚥,

放下酒杯後,他才問道:“現在想清楚了,願意聽話了?”

白蘭泣聲道:“願意,我願意,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們。”

鐵面人偏頭示意,另一個房間的推拉門開啟,有人端了一隻火盆出來,盆裡是燒的火紅的炭火,還有燒的火紅的烙鐵,火盆放在了白蘭的身後。

白蘭頓時高度緊張了起來,不知道這些人要對自己幹什麼。

唰!來人一把撕破了她後背的衣裳,露出了她光潔後背,燒紅的烙鐵嗤一聲印在了她的後背,燒焦的煙氣在白肉上翻滾升騰。

“啊…”白蘭頓發出淒厲吶喊,卻被人及時一把捂住了嘴,整個人疼得抽搐。

刑畢,烙鐵和火盆都被來人拿了回去。

白蘭的後背上留下了一個圖案,趴在桌上的她終於也離開了桌面,被人押著雙臂拖開了,然後又被摁跪在了地上。

此時,那兩名押著她胳膊的人才鬆手放開了她,退開到兩旁。

鐵面人依然在蘸醬咕嘰咕嘰的吃那毛絨絨的獸耳。

臉上神色都被整迷茫了的白蘭好一會兒才緩過了神來,再抬頭看鐵面人一眼,下意識哆嗦了一下,恐懼感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