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聽到白清的話之後,之前就一直站在這裡的那些捕快們,則是一臉的迷惑,不知道白清口中說的那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白清並沒有給他們解惑的意思,只是示意讓他們跟隨著顧輕風行事,而那些捕快們早已經得到過張縣尉的叮囑,他們雖然心中迷惑不已,卻並沒有提出異議,只是沉默著跟在顧輕風的後面。

“行動!”白清對著顧輕風說了一聲,顧輕風衝著白清點點頭,然後手一揮,率領著一幫如狼似虎般的彪形大漢們,四散而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逐漸在視野當中消失,白清這才一臉輕鬆的朝著縣衙當中走過去,路過張縣尉辦公的房間時,看到張縣尉正站在門口,一臉複雜的看著他,而白清則只是對著張縣尉笑了笑,輕聲說道:“張縣尉,眼看著快到晌午了,還是先休息下吧,也許,一會有你忙的也說不定哦!”說完,不理會有些睜大了眼睛的張縣尉,徑直朝著後衙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說頭兒,咱們不去,沒事兒吧?”

“放心,能有什麼事兒,別大驚小怪的,誰不知道,這蒼山縣是誰的天下!”

蒼山縣城當中的某處酒樓當中,幾個穿著衙役正圍坐在一起,中間的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盤子當中,裝滿了用完之後的狼藉,幾隻酒碗胡亂的擺在桌子上。

“可是,這一回可是那張縣尉親自告訴咱們的,興許那白知縣真有什麼事不成?我怎麼老是覺得,昨天張縣尉再說的時候,那語氣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其中一個衙役將一塊牛肉填到嘴裡,臉上還帶著幾分擔憂的神色。

“怕他個鳥,他張縣尉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條有奶就是孃的狗罷了,你看之前劉一清在的時候,他那狐假虎威的樣子,現在還不是在咱官人面前跟狗似的,切,什麼東西!”被眾衙役喚作“頭兒”的那個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有些不屑的說道。

“還有新來的那個鳥知縣,你們是不知道,他來的第一天,老子就帶著人,在他面前狠狠的揍了一頓那個想要告咱官人三叔的那個婆娘,當時那白知縣的臉都氣綠了,你看看,都快半個月了,不也是得乖乖的夾著尾巴做人,所以,不用鳥他,誰不知道,咱們可是伏府上的老人!”

“說的也是,來,再走一個,把那個鳥知縣晾在那裡!”

“管他孃的,先喝酒!”

聽到那領頭衙役繪聲繪色的講著給白清下馬威的故事,他們一個個臉上帶著鬨笑的神色,說道高興的時候,紛紛端起酒碗,又喝了起來。

而酒樓當中其他桌子上的那些酒客們,則是用小心的眼神看著那些衙役們,一個個都離得遠遠的,生怕萬一這些仗勢欺人的狗腿子萬一犯了渾,到時候惹禍上身,那可就不美了,而這酒樓裡的掌櫃,也是一臉晦氣的看著那些衙役,他知道,今天他們吃的這頓飯,錢是甭想了不說,只要他們一會喝醉了,能夠趕緊離開,不把他這店砸一頓,就算是燒高香了。

自從伏府上的那些家丁們成為縣上的衙役以來,一個個仗著伏家的名號為非作歹,把一個好好的縣城弄得烏煙瘴氣,成為縣裡的一霸,但是他們的身份特殊,老百姓們也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引來報復弄得家破人亡,只能忍氣吞聲。

“呦,小娘子,長得挺標緻啊,來,陪差爺們過來喝點兒!”一夥人喝的酩酊大醉的時候,一個衙役眼尖的看到別的桌子上一個女子,不由得色心大起,一面淫笑著,一面朝著那女子走過去。

那女子何曾見過這種陣仗,當即嚇得花容失色,而她身邊的老父親,似乎是想要護住自己的女兒,但是卻被那衙役一腳踹翻在地上,咒罵了兩聲,然後又笑嘻嘻的朝著那女子靠過去,而他的動作,也是讓剩下的那些衙役們一陣起鬨,陣陣淫言穢語不時的從他們口中說出來,旁邊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