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只得默聲應了。

蕭旁甚喜,又一臉無賴地笑道:“那我現在想抱抱你。”

還不待文君華反應過來什麼,自己卻已落入了他那結實而寬闊的懷抱裡……

苦笑,不知自己從何時起,在他的面前已經漸漸變得被動了起來,基本上他說什麼,但凡不是那十分困難的事情,她都會被動地跟著配合著做。

可是,最讓她無奈的是,這種被動的感覺,她居然不討厭。

偎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那搏動著的心跳,左手不知何時卻是下意識地伸到了他的肩背上,對準了一處,使命地掐了下去,以報輕薄之憤。

卻聽蕭旁忽然隱忍著仰頭痛吟了一句,驚得文君華立刻小心翼翼地自他懷裡坐起,訝異地問道:“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你的傷口麼?”

蕭旁笑得一臉尷尬,直指著自己的腹部搖頭說:“不是這兒的傷口,卻是——”頓了頓,眼裡波光瀲灩,“你記不記得那次我們在鋪子的後院兒裡……你情急之下拿了簪子刺我,卻是在我的肩背上留下了一道傷口,至今尚未好全的。”

文君華小臉兀地燒得通紅,那次……蕭旁中了春…藥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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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謠言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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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匆匆過了十來日,終是到了正月二十三,將至月底。

這時節,天兒已漸漸回溫,滿園子的桃花兒梨花兒盛放,瞧著好不熱鬧。對於畏冷的文君華而言,春暖花開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春意融融之時,她腕子上的傷也是好得飛快,無需再纏著厚厚的繃帶,早已開始結痂脫落。

而蕭旁那邊,傷口也是慢慢好轉,他已可以下床走動片刻,無需日日都流連床榻,一副虛弱樣子。

期間,府上一片寧靜祥和,並無亂事發生。

朝廷那邊倒真如蕭旁所言所想的那般,派來了不少精貴珍稀的賞賜,稱是蕭家捉拿欽犯有功,直讓整個蕭家上下一半歡喜一半憂。

至此,宇文一族的噩夢總算是完全揭過了,但因那件事之後,文君華心中的擔憂不減反盛,直不知,文靜媛接下來還想跟自己玩些什麼。

蕭府內部無事,外面兒卻是發生了一件兒有趣兒的事情,與蕭府的正室主母文君華有關。

全是漫天的流言蜚語,道是蕭家正室夫人與鳳鳴班的班主江掠衣往來密切,二人耳鬢廝磨,暗度陳倉,不避旁人,膽大狂妄。

不管謠言是真是假,諸人信與不信,總歸吃虧的是那裡頭的兩個當事人。

流言蜚語這等東西,便是最奇妙的存在,無需證據,無需傳播,自然而然得便會鬧得滿城皆知,一發不可收拾。

文君華知曉後,不氣反靜。

沒有徑直去蕭王氏的院子裡辯解澄清,也沒有擔心過蕭旁是否會相信自己站在自己這邊,只吩咐了白露一些事後,帶了爾藍一人低調出了府,約江掠衣於洛城的一間茶肆裡相見。

品香閣的茶點是整個洛城最具盛名的,她早就想到此領略一番了,如今這般,正是最好的時機。

到了之後,才是發現,同來的還有上回在蕭府裡與樂恬梟打鬥的少年白鸞。他與江掠衣兩個,一個著青衣顯得衣袂翩翩,一個穿白衣稍顯成熟氣韻。

大家擇了間上等雅閣坐下,文君華出門兒次數少,也並不招搖,故而大家並未認出文君華的真實身份來。

江掠衣亦是一樣,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