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就得罪人,你說這是不是對以後的工作開展不利?”榮鵬飛道:“你怕得罪人,我就不怕,好人都讓你當了,合著壞事全都落在我身上?”

張揚道:“您什麼級別?您是公安廳副廳長,那幫小在您面前敢說半個不字?我是沒有您這級別,當然沒有您這種氣魄,要是我混到了您這種地步,別說是濱海縣公安局長,我把北港市局的幾個頭都給換了?你說這幫廢物,幹吃閒飯不幹正事兒,稍微盡點心,北港的治安情況也不能亂成這個樣,榮廳,您說是不是?”

榮鵬飛皺了皺眉頭道:“我怎麼聽著好像你在寒磣我啊?”“哪兒敢呢?榮廳,您是我心中的正義化身,我要是寒磣你,就是寒磣正義使者,我逆天了我!”榮鵬飛端起酒杯道:“你小少給我灌hun湯,喝酒!”

兩人把那杯酒乾了,張揚忙著滿上,榮鵬飛道:“對了,先說正事兒,剛ォ在體育場怎麼回事兒?”

張揚道:“情況你肯定清楚了,我和祁山就是偶然遇到了,一群小王八羔帶著軍刺想趁亂把他給捅了,照我看這件事是一場蓄意謀殺。”榮鵬飛道:“祁山這個人不簡單啊!”張揚道:“算他命大,如果今天我不在場他只怕就麻煩了。”他向前湊近了一些,低聲道:“榮廳,你跟我說句實話,祁山是不是有問題啊?”榮鵬飛嘆了口氣道:“我現在越來越懷疑他有問題,從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來看,祁峰的死更像是別人給祁山的警告,在缺少證據的前提下,我們可以根據已經發生的事情做一個假設,假如祁山有那麼一位仇人,他想盡一切辦法要把祁山給整倒,那麼他就會針對祁山不停的下手。”張揚道:“我也這麼認為,祁山不知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最近他遇到的倒黴事的確不小。”

榮鵬飛抿了抿嘴hun,說了一句最不願提及的話:“我懷疑姜亮的死也和祁山隱藏的仇家有關,姜亮死後不久,就有證據指向祁峰,本來我也懷疑祁峰,可後來祁峰又死了,這就推翻了我最初的判斷,這個仇家之所以殺害姜亮,也是為了進一步將祁山逼入困境。”張揚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了一下,然後迅速端起那杯酒乾了,提起姜亮,他不禁想起姜涵那雙悲傷的雙眼,面對姜涵的時候,張揚甚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姜亮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可是至今仍然沒有找到兇手。張揚低聲道:“前兩天我去了姜亮家”榮鵬飛的臉上掠過一絲痛苦的表情,他喝了一杯酒道:“涵今年的成績不好,這孩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本來我想接他們娘倆來東江過節,可是他們不願意。”

張揚道:“凡事都得有個適應的過程,讓一個孩接受這樣痛苦的事實需要時間。”

榮鵬飛道:“他已經決定返回江城上學了,手續我正在幫他辦理。”張揚點了點頭。

榮鵬飛道:“這孩認為父親的死他也要負上一些責任,他居然說,如果不是他考上了東江師大附中,父親就不會來東江工作,如果不來東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榮鵬飛說話的時候,內心被莫大的痛苦折磨著。

張揚道:“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東江師大附中是全省最好的學校,為什麼要轉學?”榮鵬飛道:“讓他們母兩人在一起也好,相互之間能有個照顧,對孩的恢復也有好處。”

張揚嘆了口氣。

榮鵬飛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負責到底。

他的話更像是一種承諾。

張揚對榮鵬飛的人品絕沒有質疑的地方,雖然因為姜亮的事情,他一度對榮鵬飛產生了意見,可事後還是想通了,榮鵬飛也不想這件事發生。張揚道:“現在我們能夠做的就是儘快偵破這件案,給姜亮報仇,只有這樣他們母ォ能得到安慰。

榮鵬飛重重點了點頭。

第二天上午,本來張揚打算和楚嫣然一起陪著老太太去秋霞古寺遺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