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車主並不難,半個小時後,張揚和姜亮就出現在雲東小區十二號樓,他剛剛看過姜亮帶來的大字報,上面對他極盡誣陷之能事,還把他的身份證駕駛證行駛證全都影印了上去,張揚已經推測到這件事和李祥軍有關,不過憑李祥軍的智商做不出這一連串的事情,在事情沒有明瞭之前,礙於李長宇的面子,張揚也不能先找李祥軍的晦氣,這筆帳先給他記下,等查清楚事件的來龍去脈再回頭找他算賬。

姜亮指了指停在樓下的深藍色奧拓車道:“就是這輛車!”張揚點了點頭道:“主人在家啊!”

姜亮提醒他道:“你得保證自己別衝動,要不然乾脆把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

張揚道:“放心吧,我忍著。”

兩人說話的時候,看到樓梯口有兩個人向這邊走了過來,兩人慌忙躲在樹後,張揚看到其中有一人是剛才在新機場工地逃走的那名紅衣女郎,還有一名長相猥瑣的男子。

姜亮低聲道:“是她嗎?”張揚點了點頭,已經大步衝了出去,姜亮趕緊跟了出去。

那對男女意識到有人向他們衝過來,嚇得慌忙鑽入了汽車,那名男子將車門全都鎖上,啟動引擎想走。

張大官人焉能讓他從眼皮底下溜走,揚起拳頭一拳就砸在車窗上,車窗玻璃被他一拳砸得完全碎裂,張揚探出手揪住那孚與的衣領,一把就將他從車內給拖了出來,然後重重扔在地面上,抬腳照著他的面部就踹了下去。

那縣子慘叫一聲,已經是滿頭滿臉的鮮血,張揚這一腳也夠狠的,把他臉上散落的玻璃碎屑都踩進肉裡了,以後少不得要多幾顆麻子。

姜亮有些不忍心的閉上眼睛,都提醒他別衝動了,可張揚一出手顯然把什麼都忘了,這也難怪,如果這件事落在自己身上,他也忍不了。

姜亮還是很禮貌的,敲了敲另外一側的車窗,向那名嚇得臉色慘白的紅衣女郎道:“是你自己下車,還是我拖你下來?”

那紅衣女郎目光中充滿惶恐之色,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張揚這會兒又抓住那男子的頭髮,掃臉就是倆大耳刮子,打得啪啪有聲,不過這廝內心中的火氣卻絲毫沒有因為這通發洩而減輕。

那男子被打得心驚膽顥,哀求道:“哥們……我跟你無怨無仇的一一r一一一你別打了一一一一一一”

張揚望著那紅衣女郎道:“我駕駛證怎麼落在了你們手上?誰指使你們這麼幹的?”

紅衣女郎道:“你把堯堯怎麼了?”她口中的充堯就是被張揚給抓住的那名黑衣女。

張揚冷笑道:“知道什麼叫誹謗罪不?真不明白你們這些女孩子,年紀輕輕的不學好,看來只能讓政府好好教育教育你們了。”

被打的那名男子道:“跟我們沒關係啊,我都不知怎麼回事你打我幹什麼?”

張大官人對他多嘴的行為很是不滿,又是一個耳刮子攮過去,打得那男子嗚嗚哀鳴,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

姜亮向遠處的警車招了招手,跟他一起過來的兩名警察表情威嚴的是了過來,姜亮道:“把他們都給我銬回去,好好審問。”

張揚道:“跟你沒關係你跑去新機場工地做什麼?“

“她一個人不敢去,讓我陪著。”

張揚點了點頭道:“她這次十有**得坐牢了,你這麼喜歡陪她,一起去吧。”

紅衣女郎嚇得哭起來,遠處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道:“幹什麼這是?光天化日的欺負女人,你們還要不要臉啊!”

張揚聽到這聲音有些熟悉,轉身望去,卻見一名衣著暴露的紅髮女郎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正是那天晚上在金莎夜總會騷擾自己的那個。也是因為她張揚才和劉五發生了衝突,從而引發了那場混戰。

那紅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