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道:“勁松,現在不是時候。”

楊勁松指著張揚道:“你他**給我聽著,我今兒不廢了你我跟你姓”

張揚神情自若道:“孫子,你再給我滿嘴噴糞,我把你牙齒全都打掉,給你串一手鍊戴”

楊勁松自問也是道上有些地位身份的人,今天被對方打了兩巴掌,而且又揶揄成這幅模樣,氣得差點沒閉過氣去,他大叫道:“你他**知道我是誰嗎?。”

張揚笑道:“一幫傻*,都不知道自個兒是誰還他**敢出來混?回頭讓你爹把褲襠紮緊了,省得露出你們這幫少腦缺鈣的貨出來晃盪,長得醜不是你們的錯,可惡心到別人就是你們不對了。”

楊勁松在口舌上根本不是張大官人的對手,氣得哇哇大叫:“放開我,我他**廢了他,我砍死他……”

張揚轉向趙英壯道:“我說趙警官,這幫人是不是黑社會?張口閉口就要砍死我,威脅我的人身安全,你不管啊?”

趙英壯這會兒已經感覺到張揚的難纏了,換成普通人惹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早就開始害怕了,可這廝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難道他真的有些背景?國內的警察多數社會關係學要比犯罪心理學更加優秀,和平年代讓他們和犯罪分子作鬥爭的機會不多,於是他們將精力大都花費在人民內部和社會關係上,趙英壯還是有社會經驗的,他仍然憑著經驗判斷,這個張揚可能有些根底,可他不認為張揚的根底能比祁峰更強硬,這裡是東江,祁峰的舅舅是東江市市長方知達。

楊勁松被激怒之後又叫人過來,他叫人倒不是為了當眾教訓張揚,當著警察,再大膽子他也不敢,他要用這種方式讓張揚見識到自己的厲害,一個人有沒有實力要看他的錢多不多,人多不多,其實這兩者是正比關係,你手裡沒錢根本喊不來人,幫忙的也得要吃飯。

幾名交通警商量了一下,決定先把張揚帶到白沙區事故大隊,看情況楊勁松那幫人已經火了,萬一真的握不住發生了衝突,僅憑他們幾個交通警很難控制住情況。

張揚讓何歆顏和趙蕊雯一起跟他上了警車,這是避免何歆顏他們受到傷害。

警車啟動的時候,幾名大膽的小混混過來用力拍了拍警車的窗戶。還有人指著車內的張揚,揚言要把他碎屍萬段。

讓幾名交通警感到意外的是,張揚的表情泰然自若,似乎根本沒有覺察到任何的危險,何歆顏也十分的平靜,上了警車居然還和張揚說說笑笑,彷彿他們倆是上來旅遊觀光的,只有趙蕊雯嚇得臉色蒼白。

來到事故大隊,祁峰那群人也開車跟了過來,現在他們已經到了五十多人,不過他們也不想給警方留下聚眾鬧事的嫌疑,三三兩兩的聚在樹蔭下,其實都在等著張揚出來。

一名老交警看到外面的情況,向張揚嘆了口氣道:“小夥子,你怎麼一點都不識時務?”

張揚微笑道:“什麼叫識時務啊?您這話我不明白?”

老交警道:“你看看外面的那幫人,又有哪一個是好惹的?冤家宜解不宜結,發生了矛盾不怕,儘量和平處理嘛,何必非得要把矛盾激化?”

趙英壯走過來把卷宗往辦公桌上一扔,向張揚道:“行駛證、駕證”

張揚笑道:“你這人挺軸,你不給我看警官證,我憑什麼要把兩證給你看啊?”

趙英壯這個氣啊,心說這廝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找張揚要證,拿起電話往刑偵支隊理化實驗室打了個電話,詢問張揚的抽血化驗結果,他算準了張揚肯定是酒醉駕駛,你張揚不是橫嗎?等結果出來,我看你還嘴硬不?酒後駕駛、無證駕駛、再加上損害他人財物,坐牢是跑不了的。

可趙英壯撥通電話問明結果之後,整個人都愣在那裡:“什麼?你說什麼?”當他確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