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達拉宮頂層的一扇窗裡閃爍出的一盞黃色夜燈,恍如飄在夜空之中,那是僧人夜讀誦經的燈光,顯得如此神秘,如此高不成攀。

不知不覺兩人漫步來到了拉薩河大橋邊,大橋上也被各色的燈光點綴,張揚終於明白為什麼袁新軍要堅持帶他們來看拉薩的夜景了,原來拉薩的夜景如此美麗。

薛偉童靠在大橋的護欄上,摘下自己的棒球帽,撫了撫清爽的短髮,笑道:“小袁子是個爽快人,就是有點不切實際,嘴裡整天唸叨著呵護環境,維護世界和平之類的事情。”

張揚道:“對你們來說也不算不切實際,以後維護世界和平的十有是你們這些人。”

薛偉童道:“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什麼意思?是不是說以後掌管國家權力的還是我們這些官員的後代?”

張大官人笑而不語。

薛偉童道:“比起普通人,我們在這方面簡直有優勢,站在父輩的肩膀上,就算他們不主動照顧我們,我們的也一樣超出其他人。”

張揚道:“不稀奇,哪朝哪代都有蒙祖餘蔭的事情,我倒不是宣洩什麼不滿,有道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你們先天的政治基因就比我們強,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第八百二十八章【非法禁足】(上)

薛偉童道!”從小到大,我身邊人都在談政治,耳濡止染就算沒什麼先天基因,後天也給強化訓練出來了。”她爬到了護欄上,張大官人擔憂她失落下去,伸手扶住她的手臂道:“小心!”

薛偉童道:“我小時候就喜歡坐在橋欄杆上,為了這樣的事情,我已經被家人罵了無數次。”張揚呵呵笑了起來。

薛偉童道:“你只看到了我們這些幹部子弟的風光,可你沒看到我們所承受的壓力。你只看到了我們身上的光環,卻不知道那些光環其實不屬於我們,而是屬於我們的父輩,我們一樣想做出讓人仰慕的成績,我們也想讓家人感到驕傲和自豪,所以我們在努力的解脫這種光環,並期望有朝一日我們的成績可以超出他們。”張揚點了頷首,有些同情的看著薛偉童,另外不說,就他認識的這幾位,沒有一個有希望跨越他們的父輩,他們父輩的光環太盛,並且時代不合,如今的時代想要造就出那樣的風雲人物已經很難。

更何況有薛偉童這樣想法的只是少數,大都都是躺在父輩背後樂享餘蔭的傢伙。

薛偉童道:“知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這幫人選擇經商的比較多嗎?”

張揚笑眯眯看著她:“因為你們覺著在政治上超出先輩的難度太大,所以才另闢蹊徑,爭取在全新領域跨越他們。”

“不錯!”薛偉童微笑道。

張揚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拿起德律風,卻是安語晨從京城打來的,她小聲道:“1小寶想你了!”

張大官人笑道:“真的?”

他聽到德律風那頭傳來依依呀呀的聲音,張揚道:“我怎麼聽好像他在罵我?”

安語晨格格笑了起來。

張揚道:“還順利吧?”“很順利,就是怕你擔憂,所以給你打個德律風。”

張揚道:“這就對了,以後啊,每天都要向我報到一次。

安語晨道:“好像應該是你向我報到吧?”

張大官人故意嘆了口氣道:“我是一兩袖清風的政府官員,單單是德律風費我也掏不起啊。”

“摳門,我給你報銷。”“這是行賄啊!”“我還色yo揚笑道:“那敢情好啊,我是來者不拒!”安語晨啐道:“誰不知道你來者不拒?”旁邊傳來兒子的哭聲,安語晨慌忙掛上了德律風,一旦有了兒子,張大官人在安語晨心中的地位明顯向後靠了一位。

合上德律風看到薛偉童怪怪的看著自己,張大官人笑道:“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