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天野橫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還知道回來?”

張揚點了點頭道:“回來兩天了。因為病假不到期,我怕回來早了被人說閒話,所以窩在家裡呆了兩天。”

杜天野來到大班椅上坐下,本想居高臨下的看著張揚,可發現這廝仍然站在那裡,在高度上比自己要有優勢,杜天野皺了皺眉頭道:“坐下!”

張揚卻沒有回到沙發上坐下。伸手拉了張轉椅,拖到杜天野的對面。

杜天野有些不滿的瞪著他:“誰讓你坐在這兒的?”

張揚嬉皮笑臉道:“這不是拉近領導和下屬的距離嘛!”

杜天野向後仰靠在椅背上,眯起雙目:“你怕影響?你做哪件事怕過影響?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你做每件事之前,能不能考慮一下後續影響?哪怕是多說一句話,多做一點解釋,事情也不會鬧到滿城風雨的地步。”

張揚道:“我做什麼錯事了?該解釋的我都解釋了,請假手續也齊全。別人願意怎麼說,我也管不住啊!”

杜天野道:“你不是住院了嗎?回頭把出院病歷影印一份送過來!”

“您什麼真思?”

“什麼意思?現在江城到處都號你在歐洲獨自行動。安了紅燈區,結果染卜了性病。問在北京就是治病。

張揚道:“誰說的?我這就去抽他丫的!”

杜天野道:“你還滿橫,你當自己是什麼?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整一個社會無賴,哪裡還像個國家幹部?”

張揚被說得有些火了。別人這麼說他就算了。可杜天野這裡他是提前請過假的,而且邪朝暉還專門打了招呼,張揚道:“杜書記,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算看透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杜天野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指著張揚的鼻子吼道:“什麼叫欲加之罪?你自己能把歐洲的事情說清楚嗎?我行我素,特立獨行在別的地方可以行得通,可是在體制中就是行不通,你上班之後,好好把這段時間的事情解釋清楚,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別人為什麼會詆譭你,那還是因為你有毛病。”

“我有什麼毛病?”別人怕杜天野,張揚可不怕他。

杜天野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你的感情世界是不是太豐富多彩?你跟多少人有曖昧!”人就怕話趕話,杜天野在張揚的面前原本就沒有什麼領導架子,一激動說話也不顧忌那麼多了。

張揚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一怒而起:“我感情的事跟工作無關。你管不著!”

杜天野怒道:“混小子,你敢跟我拍桌子,你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他啪!地拍了一下桌子,也站起身來。一雙眼睛充滿威勢的瞪著張揚。

兩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直到杜天野的手機響起,張揚的目此,方才軟化下來:“電話!”

杜天野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起了電話:“喂!”是蘇小紅的電話。杜天野看了張揚一眼,向窗戶的的方走了幾步,這才說話。

杜天野聊了幾句,掛上電話,發現張揚已經換成了一副陽光燦爛的笑臉,杜天野餘怒未消道:“笑什麼笑?一臉**樣!”

張揚道:“女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

“蘇小紅!”

杜天野內心咯噔一下子,這小子什麼耳朵,離這麼老遠居然能聽出電話是蘇小紅打來的。他臉上不由得有些發熱,咳嗽了一聲道:“蘇小紅想請我吃飯,你去不去?”

張揚道:“她請你又沒請我!”其實蘇小紅提前就給他打過了電話。還是他提出讓蘇小紅把杜天野給請過去的。

杜天野道:“誰說沒請你?人家今晚就是給你接風的,還專門把家裡窖藏的美酒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