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達文向安語晨道:“姐,你對公司的情況應該比我熟悉,我想你帶我去各全部門瞭解一下情況!”

安語晨點了點頭。

張揚覺察到自己並不方便留在這裡,向兩人提出告辭道:“我還有事兒,就不在公司給你們添麻煩了!”

安語晨歉然道:“公司突然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你來香港我都沒時間招待你!”

張揚笑道:“我又不急著走。你們公司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留在這裡也不弈便,還是先處理好公司的事情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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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剛才在大廈門前遇到海蘭。張揚就開始心神不寧,早就想離開這裡去找海蘭,可是他既然答應了安老幫忙照顧安語晨,受人所託忠人之事,怎麼也得有個交代,現在看到安老爺子根本就是在裝病,而今天世紀安泰也有了新的董事長,人家公司的業務當然輪不到他摻和,張揚就有了抽身離開的打算。

走出大門,發現外面又下起雨來。相對的兩座大廈都拉起了警戒線,仍然有警察在現場進行勘察,世紀安泰一個上午,發生了兩起墜樓事件。這樣的情況在甘洲也不多旦有一此記者壞守在大廈門口看到大廈裡有生山爪。他們慌忙圍了上去,可弄清張揚並非大廈員工,馬上又四散離開。

因為這一路段接連出了兩宗命案,所以途經這裡的計程車很少,張揚等了十分鐘都沒有攔下一輛車,正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趙軍開著那輛灰色的三蓬在他身邊停下。落下車窗道:“上車!”

張揚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有些奇怪的問:“怎麼?你一直沒走?。

趙軍道:“等你訊息,公司內都有什刮情況?”

張揚從飲料架上摸了一瓶礦泉水,咕嘟咕嘟灌了兩口,方才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了趙軍,趙軍充滿詫異道:“這個。安達文從哪裡冒出來的?安志遠果然一直都在偽裝!”

張揚道:“無論他是不是偽裝,這些事情都是安家的內部事務,跟國安好像沒有太大的關係!”

趙軍道:“我們一直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艾德淵、安德恆這幾個人的身上,卻想不到安志遠竟然把權力直接交接到了孫子輩的手中。”

張揚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道:“你們國安跟安家有仇?人家願意把公司交給誰,就給誰,你操哪門子心?。

趙軍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安志遠這麼一搞,等於把安德恆從公司中徹底清除出去了。我總覺著這接二連三的人命案跟他有些關”。

張揚指了指前面的天空衛視廣播大廈:“我在哪兒下車!頭兒,我奉勸你一句,安德恆不是什麼好東西,死有餘辜,就算他被人幹掉,也是罪有應得,你就別跟著添亂了。

趙軍把車靠在道路旁。張揚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安家那事兒,我也也就幫到這兒為止,明天開始,我得弄點自己的事情了,沒事別打擾我”。

趙軍望著張揚遠去的背影,唇角泛起一絲無奈的笑容,他的手機忽然響了,開啟電話,低聲道:“頭兒!”

“貨物已經收到了,香港那邊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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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在安德恆眼睛上的黑布被揭開,強烈的燈光刺得他睜不開眼,過了好半天他方才適應強光,看到一個有著光禿禿腦袋的中年男子站在他的面前。

安德恆眯起眼睛試圖分辨對方的輪廓,對方藉著燈光看了看他,然後在他對面的桌子後方坐下:“根據我國刑法第三百四十八條,非法持有鴉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膾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數量大的,處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在你的行李箱中一共收繳到一千五百克海洛因,情節特別嚴重,已經違反了刑法上述規定!”

安德恆仍然保持著相當的冷靜:“那些東西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