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話的時候,金敏兒專心致志的品嚐美食。

袁波不免對金敏兒多看了兩眼,心說梁成龍和張揚的境界相比差多了,人家大小通吃,中外通吃,身邊這麼多紅fen知己,居然還能相處的如此和諧,像昨晚那種正面交鋒的場面從來沒有發生過,這就是境界!

張揚道:“明天十佳青年頒獎,晚上我打算擺兩桌慶功宴!”

袁波笑道:“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把江風閣給留下,裡面擺兩桌!”

張揚點了點頭道:“這面子上的事兒,怎麼都得辦!”

袁波道:“你不用操心了,一切我來操辦!”如果不是張揚幫忙,他也不可能順利接下望江樓,別說幾頓招待飯,就算張揚長期在這兒吃,袁波也不會說個不字型,他又想起一件事:“對了方文南來東江了!”

張揚皺了皺眉頭:“什麼事?”

“說是要向省高院上訴,繼續跟田家打官司!”

張揚不由得苦笑起來:“方總自從兒子死後,整個人都變了!”

袁波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也不怪他這樣,誰遇到這種事都接受不了,我看他現在很偏激,手頭上除了江城三環路工以外,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了。我聽說他把旗下的餐飲業基本上都轉讓了,估計已經沒有了做生意的心境!”

張揚道:“你們是老同學老朋友,你該好好勸勸他!”

“誰勸他也不聽,我最近聽說一件事,說江城市委書記洪偉基之所以離去,全都是拜他所賜,不知是真是假?”

張揚沒有直接承認這件事,而是婉轉的說道:“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袁波道:“他這麼幹等於把自己做生意的後路都斷了,你想想,當官的知道了這件事,誰還會跟他合作?在如今的時代,沒有點官場上的關係,想做生意太難了!”

張揚道:“如果他仍然一意孤行,下場只有一個!”

袁波和張揚對望了一眼,兩人都沒有繼續說下去。

張揚想起昨晚遇到王軍的事情,轉移話題道:“你和省電視臺臺長王仲陽的兒子王軍熟嗎?”

袁波點了點頭,低聲道:“很熟,不過這小子不是什麼好鳥,吃喝嫖賭無所不為!”

張揚道:“我昨晚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從這裡出去!”

袁波不屑道:“他沒什麼本事,如果不是指著他爹是省臺臺長,誰也不會把他當盤菜!”

此時服務員又上菜了,袁波起身告辭。

金敏兒道:“吃不了這麼多的!”

張揚笑道:“你別怕,我又沒讓你請客!”

金敏兒笑道:“我又不是怕請客,我是不想鋪張浪費,你們中國人不是最講究艱苦樸素勤儉節約嗎?”

張揚樂呵呵道:“說道艱苦樸素勤儉節約可比不上你們韓國人,頓頓都是泡菜,偶爾吃頓餃子興奮的跟過年似的!”

金敏兒聽出他話裡的揶揄成分:“你看不起我們韓國人!我生氣了啊!”

張揚慌忙端酒賠罪:“說實話,在我沒認識你之前我是看不起韓國人的,可認識你之後,我才發現,原來韓國也有這麼優秀的兒女!”

金敏兒瞪了他一眼,卻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張揚不覺看得呆在那裡,麻痺的不是我眼花吧?這根本就是春雪晴啊!

跟金敏兒在一起輕易就能勾起張大官人的懷舊情結,金敏兒對張揚的身份也頗感好奇,她已經把張揚定性為一個身懷絕技的特工,上次中槍,她親歷了張揚幫她取出子彈並療傷的過程,用了張揚的傷藥之後,傷口處如今已經癒合的毫無痕跡,這讓金敏兒驚歎不已,她輕聲道:“你的傷藥很有效!”

“祖傳秘方!”

金敏兒道:“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