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得人盡皆知,後來又有傳聞說那名女工是張揚僱來的,雖然沒有什麼確切證據,可傳得沸沸揚揚,孔源對張揚沒有點成見是不可能的。

劉豔紅道:“我剛好有事找孔部長,你跟我一起進去吧。”

宋景春再大的膽子也不敢阻攔劉豔紅,只能眼睜睜看著劉豔紅帶張揚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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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源正坐在那兒看報紙呢,其實他現在心裡也不踏實,張揚是什麼角色,他早就領教過了,雖然自己沒有確切的證瑰陛明當初保潔女工打自己的那個耳光就是張揚指使的,可公品獰種跡象判斷,那件事十有**就是張揚乾的,孔源的心胸還沒有到能容納這件事的地步。

張揚也沒猜錯,他的畢業證書之所以遇到問題,就是孔源的原因。

劉豔紅找孔源是談公事,張揚找孔源卻是為了私事,他見到孔源之後,笑道:“孔部長真忙啊!”

孔源還是表現出很好的氣度,微笑道:“小張啊,找我有事情嗎?用得著把我們劉書記都驚動嗎?”

劉豔紅笑著在沙發上坐下道:“他口口聲聲有重要事情向你彙報,說是關係到平海的未來發展,關係到一位好乾部的前途命運,我看他說得這麼嚴重就帶他進來了。”

孔源暗罵劉豔紅多事,表面上卻沒有任何的顯露,輕聲道:“小,張,既然進來了你就說說,到底什麼事情這麼嚴重?”

張揚道:“我這次過來是找黨校校長的,我報名參加了黨校的本科函投學習班,這兩年裡,我每樣課程都順利透過,眼看就可以拿到畢業證了,可校方刁難我,把我的畢業證給扣下來了。”

劉豔紅一旁聽著,馬上明白了這件事的起因,難怪張揚要過來找孔源,他拿不到本科畢業證十有**是孔源的原因,如果真的這孔源的心胸也未免太狹隘了一些。

孔源笑道:“小張啊!我雖然是黨校的校長,可具體的教學我是不過問的,學校不給你下發畢業證,也未必就是刁難你,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幫你問問情況,看看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張揚道:“沒誤會,張立蘭張主任明確的告訴我這屆函授班就我一個人不符合標準,拿不到本科畢業證。”

孔源道:“這樣啊,你來找我,是想讓我幫你說情啊?”

劉豔紅看在眼裡“心裡對孔源的印象也打了折扣,一件小事而已,更何況張揚是省長宋懷明的未來女婿,你孔源是省組織部長,省常委,黨校校長,一句話的事情,非得刁難一個年輕人幹什麼?劉豔紅心理上是站在張揚這邊的,她並沒有從孔源的立場出發,孔部長被打耳光那可是怨念深重啊,如今總算找到了一個機會,他當然要做點文章。

劉豔紅笑道:“孔部長,你就幫幫這孩子,他要是真拿不到畢業證,在宋省長那裡肯定沒法毒代了。”劉豔紅這句話看似在幫著張揚說話,可言語中威脅孔源的意思很明顯。

孔源聽在耳朵裡,內心中極度不爽,他不是不知道張揚和宋懷明的關係,也知道張揚是文副總理的乾兒子,可這並不代表著他就要買這些人的面子,平海省內你宋懷明不是最大,國內政壇,你文國權也不是最大,就憑一個小字輩也想過來欺負我?孔源淡淡笑了笑,他拿起了電話,當著劉豔紅和張揚的面打給了黨校教務處。

教務主任張立蘭顯然還沒從憤怒中解脫出來,氣哼哼把張揚剛才的行為添油加醋的彙報了一遍。孔源聽著聽著就皺起了眉頭,他放下電話,嘆了口氣道:“小張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就算校方沒有發給你畢業證,你也不能出言恐嚇校領導,我跟黨校方面說了,對於你的問題他們會好好討論一下,這兩天會有一個最終的結果,小張啊,我看你還是先去給張主任道個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