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疼左曉晴,也因為左曉晴的事情向妻子蔣心悅抱怨過,可畢竟左曉晴不是自己的女兒,他沒有太多的發言權。在田慶龍的意識裡認為女人就應該相夫教子,政治上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那都是男人的事情,女人應該遠遠躲開,更不應該成為政治交換的籌碼。

左曉晴害怕田慶龍多想,輕聲道:“姨夫,我走了!”

田慶龍叫住左曉晴:“聽你三姨說,你畢業後準備去美國留學?”

左曉晴咬了咬嘴唇,然後頗為無奈的點了點頭,她的一切都是母親安排好的,唯一的一次偏離軌跡就是去了春陽縣人民醫院實習,可沒過多久,就已經被她的母親拉回到既定的軌道中來了。

田慶龍道:“有時間多去我家轉轉,你三姨整天都念叨你。”

“噯!”左曉晴心不在焉的答應了一聲,看到遠處父親在幾名醫院工作人員的陪同下走來,慌忙和田慶龍告辭匆匆離去。

左擁軍看到田慶龍,停下和身邊人的說話,微笑著大步走了過來,他親熱的叫了聲姐夫,田慶龍點了點頭:“擁軍,剛才我遇到曉晴了,怎麼一陣子不見,這丫頭瘦成這樣,你們做父母的不要對孩子太苛刻了。”他頗有些興師問罪的意思。

左擁軍苦笑道:“我工作太忙,很多時間顧及不了這孩子,都是心慧在照顧她。”

田慶龍道:“不是我說你,有些事情也不能都聽女人家的,娘們當家牆倒屋塌!”

左擁軍笑了起來。

“笑,就知道笑,我可告訴你,你們兩口子要是委屈了曉晴,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們!”

左擁軍道:“姐夫,你要是喜歡,我倒是很樂意把曉晴過繼給你。”

“我倒是想,你問問你老婆她能答應嗎?”田慶龍既然說了就不妨把話說得更明白一些,他和左擁軍並肩向前走了兩步,低聲道:“我看曉晴未必喜歡你們的安排,感情上的事情,我看還是順其自然吧!”

左擁軍嘆了口氣道:“我雖然不贊同心慧的做法,可是也不能任憑這孩子胡來啊,現在的社會那麼複雜,萬一她被人騙了該怎麼辦?”

田慶龍點了點頭:“張揚那小子還算不錯!”

這次輪到左擁軍吃驚了:“張揚?你是說那個救秦書記的張揚?”

田慶龍眯起雙目道:“你是真傻還是跟我裝傻,可不就是那小子嗎?”

張揚早已在病房中呆的不耐煩,可是醫院必須要他留院觀察24小時,本來張揚大可不去理會這件事,可是想到這件事的方方面面,已經要當成一件政治事件來看了。張揚只能接受現實,反正在這裡好吃好喝好住,有電視新聞可看,有小護士陪著聊天,倒也悠閒自得,傍晚的時候離開病房出門溜達溜達,醫院還是給了他一定的自由度,只要他不離開這層樓,並沒有其他人過問。

來到秦清的房門前,張揚正準備敲門,不想房門開啟了,秦清穿著病號服出現在他的面前,兩人目光相遇都顯得有些驚奇,然後同時露出一絲微笑,秦清道:“無聊得很,正打算你呢!”說話的時候把張揚請了進去。

張揚笑道:“你沒什麼事吧?”

秦清搖了搖頭:“你呢?”自從張揚冒著風險把她救下的那一刻,她對這個嬉皮笑臉的傢伙已經改變了印象。

張揚笑道:“沒什麼大事,下面有氣墊,上面不是還有你秦書記頂著嘛!”

秦清臉上一熱,她聽出這廝言語中的**意味,心中頓時警惕了起來,雖然他救了自己的性命,可是也不能因此而放鬆警惕,想到了這一層,秦清臉上的高傲和冷漠自然而然的又流露出了出來,張揚也察覺到她的變化,可腦子裡卻想著在空中看到秦清裙內的春光,張揚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是十分邪惡的,秦清表現的越是高傲,他心底就越是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