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得晚一些,車沒事,不過堵在半道上走不了了,所以才會到鎮上來!你呢?”

張揚苦笑道:“被夾成了三明治,具體損毀情況還不知道!”他舉杯向時季昌道:“時叔叔好,非常時期,咱們都將就點,我敬您,等到了江城我正式做個東道,請你們一家人好好吃頓飯!”

時季昌笑道:“想不到在這裡能夠遇到你,更想不到還有飛天茅臺可以喝!”他也是好酒之人。

喬振紅提醒道:“你少喝點!”

張揚笑道:“就一斤酒,多了也沒有!”

幾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喬振紅和時維母女兩人也每人倒了一杯,氣溫驟然下降,喝點酒暖暖身子倒也不錯。

時維還是一喝酒就臉紅,話也明顯多了起來,她提起張揚和八卦門的衝突。這麼一說喬振紅才知道,打她侄子喬鵬飛的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由得對張揚多看了兩眼,張揚給她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彬彬有禮,待人熱情,應該不像個蠻不講理的人。

時季昌聽說張揚和史英豪交手,他和八卦門史滄海的關係不錯,當然知道史英豪是八卦門年青一代中出類拔萃的人物,張揚既然能把他打敗,想必武功非同尋常。時季昌也是個武學愛好者,他和張揚探討了一些功夫,兩人談得十分盡興,說話間還比劃了兩下。

一瓶酒下肚,時季昌來了興頭,讓小店老闆再拿一瓶,這種鄉鎮地方,只怕找遍所有商店也找不到一瓶飛天茅臺,好在二鍋頭是有的,於是兩人叫了一瓶二鍋頭。

喬振紅雖然提醒在先,可看到丈夫酒興正濃,她是不會主動打擾的,向女兒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說你這位朋友可真不一般。

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有兩輛軍用吉普車停在飯店門前,三名軍官模樣的人走了進來,他們都是附近駐軍的領導,接到時季昌的電話,特地過來迎接他去部隊休息。

時季昌和張揚已經把那瓶二鍋頭喝了個底朝天,他起身道:“我們得走了,張揚,你晚上要是沒地方去,跟我們一起去部隊吧!”

張揚懶得麻煩人家,搖了搖頭道:“回頭我去鎮中學睡,還有兩個朋友幫忙救援去了!”

聽他這樣說,時季昌也沒有勉強,出門上了軍用吉普車。

時維上了車又從上面拿了件軍大衣下來給張揚送了過去。

喬振紅望著女兒的背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丫頭居然也學會關心人了?”

時季昌笑道:“二十歲的人了,一直都跟個假小子似的,總有長大的時候。”

張揚的皮大衣在救人的時候燒燬了,衣服上也燒出了幾個破洞,時維送來的這件軍大衣算得上雪中送炭。他也沒跟時維客氣,披著軍大衣把時維送上了吉普車,笑著擺了擺手道:“等到了江城再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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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張揚在鎮中學的教室裡湊合了一夜,等天明的時候,才看到於子良夫婦回來,他們在鎮醫院幫忙做了一夜手術,這時候才剛剛忙完,兩口子都十分疲憊,向張揚打了個招呼就去休息了。

張揚跟著清晨第一批救援隊返回了高速公路,經過一夜的奮戰,道路已經基本疏通了,臨時開啟了一段護欄,搭起長橋,將受困損毀的車輛先轉移出去。

張揚的吉普車撞得雖然不輕,可好在車輛主要部件也沒有什麼問題。負責幫助車輛檢修的師傅告訴張揚,他的吉普車還可以正常行駛,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在現場開了事故證明後,張揚開著他破破爛爛的吉普車繼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