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求助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現在她算是瞭解張揚了,這小子不好惹,屬於軟硬不吃的主兒。其實耿千秋的認識還是很片面,張大官人不是軟硬不吃,這廝多數時候是吃軟不吃硬,耿千秋從一開始對他的方式就錯了。

耿千秋現在是滿腹心事,她想找人幫忙,電話就在她的手裡,誰也沒對她的通話進行限制,可惜她就是說不出話來。

管誠清醒之後,發現房間內有三個人,伍得志和耿志超都是他的老相識,張揚他確是第一次正面相逢,管誠咧開嘴笑了起來,他的笑容顯得有些瘋狂,白森森的牙齒之間滲出一絲絲的血跡,宛如一隻被困住的野獸。

耿志超道:“管誠,老東門的汽車炸彈是不是你安放的?”

管誠居然沒有做任何的狡辯,他點了點頭:“不錯,是我!”他的話剛一說完,張大官人就衝了上去,照著他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拳。這一拳是替死去的邢朝暉給他的。打得管誠跪倒在地上。不住咳嗽起來,吐出幾口帶血的唾沫。

耿志超慌忙阻止張揚:“張揚,別忙著出手,我還有重要事情要問。”

伍得志道:“當年東江鼓樓廣場的炸彈也是你放的。”

管誠捂著肚子,張揚剛才的一拳可不輕,讓他好半天都沒有恢復過來,不過這廝也算堅強。咬緊牙關,吸了口氣,等到疼痛稍稍緩和,他向伍得志冷笑道:“都說……你是國安拆彈第一高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結果……還不是差點被我炸死?”

伍得志沒有像張揚那樣衝動,他點了點頭道:“僅僅為了和我一較高低?”

管誠道:“是!”

耿志超道:“你殺死邢主任的動機是什麼?究竟有誰在你的背後指使?”

管誠道:“沒有人指使我。當年我在國安工作的時候,他曾經對我不公,所以我恨他,一直就想殺死他,如今終於得償所願,怎樣?我沒什麼遺憾了,你們要殺就殺,我不怕!”

張揚走到他面前。耿志超擔心張揚再度出手。慌忙道:“張揚,控制你的情緒。”

張揚抓住管誠的領口。注視著他的雙目,管誠的雙目中不見任何畏懼,張大官人是想用**術控制管誠的意識,好讓他將幕後的主使人說出來,管誠靜靜望著張揚,他並沒有意識到張揚要對他進行**,當他陷入張揚的眼神不能自拔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心口劇痛,他捂住胸口悶哼了一聲,本已朦朧的雙目瞬間變得清明起來。

張大官人心中詫異不已,這並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狀況,之前在黑寡婦邵明妃那裡就曾經遭遇過同樣的一幕,難道管誠也像邵明妃一樣被人種上了心蠱,所以他才能夠不被**術左右?

張揚一伸手握住了管誠的脈門,管誠顫聲道:“你幹什麼?”

張揚很快就察覺到管誠的確被人下蠱,他沒有說話,靜靜放下了管誠的手臂,起身道:“管誠,究竟是什麼人指使你做得這些事情?”

管誠道:“沒有人指使我!”

張揚道:“你不說實話,我可以有一千種拷問你的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但是偏偏不能死去,你怕不怕?”

管誠被張揚的殺氣所迫,心中不由得一寒,也許張揚當真會這麼做。他嘴上仍然強硬道:“有種你只管試試,皺一下眉頭我就是你生的。”

張揚冷冷道:“你配嗎?”

耿志超來到張揚的身邊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自己有話想跟他說,張揚和他來到一旁,耿志超低聲道:“張揚,他嘴巴很硬,你未必問得出來,要不這樣,我先將他帶回去再細細審問,對於這種人,我們國安還是有些方法的。”

張揚想了想,自己也不能當眾對管誠用刑,再者說管誠已經被人種下心蠱,連自己的**術對他都沒有效果,就算用刑,想從他嘴裡